“什么?”胡大霄诧异道:“他真的只是看了一眼,就诊断了病状?” “千真万确,我们跟林奇之前素未谋面,不会有任何交集,但就是一次碰面,他就轻易的指出了我夫人的狐臭,说实话,我夫人还以为林奇跟踪调查过她。”王天 桥说道。 “看来,这林奇定非池中之物啊,我这个老头子,从第一轮到现在一直在注意他,发现他的医术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甚至那些经验更加丰富的老中医。” 这是胡大霄担任院长数十年来,迄今为止,给一个年轻人最高的评价。 “你说的没错,连我侄子王新的师傅,都对他甚是佩服,恐怕,也只有京城那中医四大家的子弟,才与他有一较高低之力了。”王天桥赞同道。 “王军长,你说的京城中医四大家,可否有一个田家?”胡大霄突然道。 “没错,的确是有一个田家,怎么了?” “这个田家我也有所听闻,他们家医术的确了得,而且田家家主田风乱,还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胡大霄欲言又止道。 “只不过这个田风乱为人阴险毒辣,他的一身医术更是相当霸道,往往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也要人半条命,是不是?”王天桥似乎早就有所了解,直接说道。 胡大霄微微点头道:“看来王军长比我了解的更清楚,只是希望将来,林奇最好不要和他们家较上劲。” 只是他们不知道,林奇和京城的田家早已成了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