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恨意而阵阵扭曲。

“你以为用这样的手段折磨我，我就会告诉你救你母亲的方法？”

“无所谓，你手中能够掌控蛊虫，无非就是还有南屿的余孽活着，我家相公是堂堂燕王，我的舅舅乃是镇远大将军，我有太后喜爱，有安亲王妃支持……这么多力量加起来，难道还找不出第二个懂得解除蛊术之人？”

顾轻舟脸色微变，全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威胁在顾清黎的眼中，竟是这样的不值一提：“我死了，你母亲也不可能独活！”

“死？你想多了！对于你这种人，死了太便宜你，我会让你活着，而且还是长长久久的活着！每日都活在这种备受煎熬的痛苦之中，你说这个提议如何？”

“你……”

顾清黎满面冰寒：“看在你我之间还有一份血缘的份上，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跳出来呢？顾轻舟，你是真的老了，老得连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处境都看不清楚了，明明已经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还想做那个执刀人呢？”

顾轻舟死死地咬着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云婉渃的性命你不当回事，那么楚君晏和柔妃的性命呢，你也不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