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
“我就知道!你走,和你的债主好好过日子去吧!”
混蛋楚君晏,拿着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养男人?呵!
楚君晏本还想焦急解释,可是看到顾清黎如此生气的模样,深邃的眼底多了丝丝亮彩。
“阿黎,你这是在吃醋?”
顾清黎抬手捂住了右侧肋骨:“我肝疼!”
“我现
在就让人去喊宁大夫。”
“不,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快点走,不然我肾也疼了。”
“阿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位小公子虽然生的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不笑时皓月皎洁、笑起来月朗天清,但是我……”
顾清黎骤然露出一抹笑容,抬手,动作迅捷的一根银针扎在了楚君晏的脖颈处:“是吗?”
狗男人,平时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这会儿你倒是词汇量颇丰啊!
“说两句,接着说啊?”
楚君晏张了张口,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黎……
顾清黎扬着唇角,眼底的怒火却轰隆隆烧的热烈:“怎么不说了?你接着说啊?”
楚君晏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本是想多看看阿黎吃醋的模样,没想到把自己折腾哑了。
他只能用嘴型解释:“阿黎……那位是救我的小大夫……”
顾清黎却早已经转身,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楚君晏抬手想要将银针拔下来,手指刚刚碰触到银针,就听到顾清黎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燕王殿下,脖颈上的穴位可是很多的,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万一扎错了位置,直接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哑巴,你可就没有办法辞藻华丽的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