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祸根。
并且崔充都提前下达了命令,铁匠铺和城外的农庄,这两处地方在鸡犬不留之后,还要一把火烧掉。
得月楼的话,倒是逃过一劫。
因为这一种后世的苏式园林风格,自认为高雅之士崔充很是喜欢,所以就决定留下。
事后,无非是用些手段,欠一两个人情,终究要将这一个雅致之处拿下,从而成为他们崔氏的一项产业。
其次,经过他们长期的调查,自然知道胡彪等人皆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身的实力不弱。
可是,那又是如何?
他们清河崔氏的部曲,无一例外不是家生子出生,有些甚至好几代人,都是他们崔氏的奴仆,在忠诚上根本就是无可挑剔。
这些家生子从小起,就是经过了高手的调教,辛苦的打磨身体、修炼武艺不说。
一旦是到了成年之后,还送去了边军之中,最少历练数年之久时间,经历与羌人、吐蕃人、南诏人的厮杀。
能够活下来的人员才能成为正部曲,一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精锐好手。
今日参与行动的人员,全部加到了一起后,虽然不过只有三百余,在其他两处分走了一百人后.
如今在得月楼的周边,可是埋伏了足有两百精锐好手.
十倍的人手优势,还有暴起发难的优势;反复推演了多次之后,崔充实在不知道,今天该怎么输?
因此在这样一个自信中,崔充就亲自来到了妙月楼坐镇。
为的就是在一个最近距离之下,亲眼看着这些居然敢招惹清河崔氏的狂妄对手灭亡。
要不是崔充年纪不大,在定力方面却是相当的惊人,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饮酒,不然影响自己的身体生长。
不然的话,还真要痛饮上几杯才是。
就这样,如同一个极有耐心的老猎手一般,崔充默默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这样的等待,一直到了打更人在‘duang~’的一声锣响后,嘴里喊出了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三刻了。”
面对着依然热闹的平康坊,但是一众仆役、胡姬们早早离开,只剩下了那些安西军残余的得月楼。
崔充对着身后的中然,在嘴里淡淡的说出了一句:
“可以动手了,记得动作要快、不留一个活口,得手之后立刻按照路线撤离;若是有人不幸被抓,不要给崔氏留下麻烦。
对了!不要忘记了,那贵妃、战象、茶、财神,这些妇人我要活的。”
在说到了最后,之所以忽然补上起了这么一句。
那是对于如今只有12岁的年纪,但是已经知道了男女之事的崔充,想到了那些安西军的女子后,心中总会莫名地火热了起来。
虽然这一些女子出身低贱,但也足够有资格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毕竟还有什么比起杀死仇人,享受他们的女人,是一个更为痛快的事情。
反正在用过之后,直接杀了也就是了,今后自然有着出身高贵的女子,可以成为他崔充的妻子。
在这样的一个命令下,几个部曲的首领纷纷领命而去。
偌大的一间雅间中,只留下了崔充本人,还有一个一直沉默不语,像是一个雕像一般;身材高大,在这样一个大晚上的室内,却是带着一个戴面纱斗笠的壮汉。
对于这一个壮汉,在部曲前高高在上的崔充,却是一点都不敢托大。
嘴里客气的说到:“小子今日的安全,一切都拜托先生了。”
让崔充如此,那是因为此人是他们清河崔氏神秘客卿之一,人数不多、一个个实力却是恐怖无比。
除了清河崔氏家主之外,就只有崔群这一个下一任公认的家主,身边才有着一个长期秘密护卫。
今日行动之下,他可是费了老大的心思,才是临时地带过来一次。
也算是今日,他最大的一个安全依仗。
而面对着崔充的客气,那带着斗笠的壮汉不过是微微的点了一下脑袋,然后就是闭目养神了起来。
似乎对于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点都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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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三刻了”的这样一句,隐隐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后,高二牛知道对手应该没有多久,就会出现了之后。
在本能之中,就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哪怕在他的手下,其实已经有着数个羌人和吐蕃人的性命,早就不是什么一个战场上新丁了。
只是想到了今天,是他加入了不良人组织的
一时间,手上一把算是祖传陌刀的刀柄,都要被他生生地纂出了水来一般。
没错!这一个前大震关的大唐边军小伙长,当前已经是不良人组织中的正式一员了。
稍微具体一些,在胡彪等人进入长安城的
理由很简单,大震关的守将,又是一名与清河崔氏的关系户。
此人上任之后,还能有些高二牛等人的好下场?
高二牛的阿父、阿翁、甚是更上面的先祖,都是在军中厮混的厮杀汉。
面对着这样一个结果,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是回到了岐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