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认!”
他媳妇儿轻嗤一声,“有才无德,也走不了多远,瞧着吧。”
齐二郎没有训斥对方,他从小到大都被齐正宏踩着,自从齐正宏中了童生后,对他更是如同对下贱的仆人一般,眼里哪有把他当兄弟!他心里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齐正宏在家待了两天,满脑子都是廖月珍未出嫁时偷偷看他的羞怯模样。
这么美好的女娘,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一定是殷家待她不好,所以对外胡说八道。
这要是嫁给自己,哪有那么多事。
想到廖月珍那张娇俏的脸,齐正宏心头一片火热,虽为人.妇,但这小媳妇儿也有小媳妇儿的滋味。
他虽没娶妻,但私下并不干净,一年也会去县里的勾栏第好几次,镇上更有一个守寡的小媳妇儿和他不清不楚。
到第三日,他本该去私塾的,但齐正宏一心惦记着廖月珍,于是命齐二郎去私塾为他告假两日,就说他夜里着了凉,身上有病气怕惹给同窗。
齐二郎在齐正宏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立马就出门了。
他媳妇儿偷偷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啊!
齐二郎出门没多久,齐正宏也出门了。
他来到殷素兰他们村子。
和殷父在外面找药材没找到多少,反而四处撒欢的小狼瞅见偷摸打听殷世成家的齐正宏,立马联系了殷素兰,【廖月珍上辈子的丈夫来了!我看他那模样可能是惦记着廖月珍。】
殷素兰正靠着殷素锦,听她和殷母说话,听见系统的声音,又见何野挑着水回来了,立马对殷母说:“我去叫大嫂挑水去。”
殷母点头,也招呼何野别忙了,何野听见殷素兰说的话,也乖巧把水倒进去石缸里后,便进堂屋坐下了。
“娘让你去挑水。”
殷素兰对满头汗的廖月珍道。
廖月珍抖着手把碗拿下来,她为了不让碗动,整个人都绷直了,正难受呢,闻言居然松了口气,挑水可比顶着碗好!
“我马上去!”
廖月珍刚用扁担挑起水桶,殷素兰又道:“回来的时候走岔路右边,那边有蛇果,你看看被人摘了没。”
“好。”
廖月珍出门了。
她依旧是挑了半桶水便往回走,到了岔路口本想阴奉阳违回去就说蛇果没有了,又怕殷素兰跑出去来,这小姑子实在是折腾人。
想了想后,她还是走了岔路右边那条小路。
穿过林子还没走出去,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廖月珍四处找人,然后就看见穿着绸衣,手执白扇的齐正宏,此时的他年轻,英俊,没有上辈子那臃肿的身材,以及满身的烂疮。
她多久没看见过这样的齐正宏了?
很多年了。
廖月珍盯着齐正宏发呆,她看起来很狼狈,湿发贴在脸颊处,因为挑水脸色发红,瞧着却有另一番风情。
齐正宏见到这样的廖月珍有些痛快。
这就是嫁给殷世成的下场,当初为什么就不选他呢?
“你……过得可好?”
齐正宏满眼深情。
廖月珍回过神,想到这人后面的下场,直接转头继续往前走。
见此齐正宏只觉得对方是羞涩自己狼狈间被人撞见。
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廖月珍的胳膊,“珍娘,当初你为何不嫁给我?殷世成这么对你,你后悔吗?”
廖月珍被他这么一抓,水桶就倒在地上,她挑了这么久的水就没了。
气得廖月珍直哭。
齐正宏瞧见后只觉得她是后悔了,于是把人狠狠一搂,“我心悦你啊珍娘!”
廖月珍去推他,打他,但齐正宏就是不松手,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给她,“殷家刻薄你,你却别委屈自己,拿去用。”
捏到荷包里面是银元宝的廖月珍不挣扎了,她压箱底的银钱本就不多,又被殷素兰那丫头坑走了不少,手里的确拮据。
加上她就是个爱财的,这会儿捏着荷包就不想松手。
趁着这个机会,齐正宏拉开她的衣领啃了上去。
“你放开!”
廖月珍虽然贪财,但也不想和他扯上别的关系,于是惊慌挣扎,但齐正宏手段多得很,廖月珍也不是真正刚成婚的小媳妇,很快就软倒在齐正宏的怀里。
齐正宏见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立马把人抱到僻静有遮盖的地方,又去把水桶扁担藏了起来,再进去和对方成好事。
该说不说,齐正宏和廖月珍在这方面确实比较契合。
一刻钟后,廖月珍气喘吁吁地趴在齐正宏的身上,齐正宏意犹未尽地轻抚着她的长发,“当初还不如选我,白白让殷家小子占了便宜。”
廖月珍闻言捶了他一下,眼泪又掉下来了,“你欺了我,我以后怎么向大郎交代!”
“我欺你?刚才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
齐正宏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刚成婚的姑娘,怎么花样玩起来那么多,难不成是殷世成调教的?
但很快他就不去想这个事儿了。
“那也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管,你得护着我,万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