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婶:“悠悠,住在隔壁的人,你熟吗?”
林悠怎么也说不出来一个熟字。
春玲婶只能把孩子放在林悠家里,自己一家人则是站在薄川家门口等。
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披星戴月归来的薄川。
薄川也不含糊,春玲婶话说的诚恳,他也就答应看一下。
进了林悠的小院,薄川不自在的扭扭头。
跟自家空空荡荡的院子和房间比起来,林悠的住处显然太过舒适了。
小小的石桌子,院子里还挂着亮晶晶的灯条,以及种的菜养的鸡……
“孩子呢?抱来给我看看。”
林悠抱着多多走上前来,两个已经比邻而居了快一个月的邻居,这才终于见到了第一次面。
林悠:……现在道士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吗?
薄川:……所以那些每天扰乱道心的饭都是她做的对吧?
薄川伸出手,林悠还以为他要摸孩子的头,谁知薄川只是随手掐了一个诀。
掐着诀,薄川也有些疑惑。
昨天他看这小孩,眉目间隐隐带着黑气,明显是大劫难。可今天细看下来,那点黑气还在,却隐隐有些金光护持。
“你们在来之前,找人看过了吗?”
姚云生怕这不好说话的年轻人以为自己是找了别的大仙没灵验才来的,赶紧解释:“没有!我们从医院出来就来这里了!”
薄川浅浅一探孩子的气息,这倒是怪了。小孩子神魂不稳,经常看见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经常有撞克的风险,但这个孩子却不是撞克,而是遇上了点旁门小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小道,但按理说,情况应该更严重才对。
“昨天你们走的,是村子南边的第二条路吗?”
姚云这会儿哪儿还有昨天的气势,慌张的点头:“是第二条路!那边有几家空屋子。”
村子搬走的人多了,空下来的屋子自然也多。南边最多。
薄川屏气凝神,指了一个方位:“那边住的是谁家?”
春玲婶:“是村里一户姓黄的人家,他们全家搬走了,所以留了空屋子在这里!还有吕家,另外还有两户。都是人走了,留空屋子。”
这就对了。
薄川昨晚上只是随手掐算,并不真切,今天确定了方位,自然知道了原委。
姚云的男人本以为这里的“高人”是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再不济也得是个瘸了腿的瞎子之类的,看到对方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长相也格外年轻,心里更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已经轻视起了薄川。
“这位大师,敢问下这要怎么破解吗?还有卦金是多少?”
薄川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黄纸,随手捏了几个纸做的小孩样子:“把这些,放在那几家门口。放下之后,带着孩子相反的方向再走一次就可以了。”
说完,薄川就离开了。
姚云丈夫嘀嘀咕咕:“真的假的……”
春玲婶瞪了一眼女婿,转身赶紧去喊自己的老伴:“赶紧的,你走一趟,把这几样纸放在门口,我带着孩子相反的走一遍。”
林悠旁观了一场封建迷信,但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既没有跳大神,也没有供东西,更没有那种张口就是多少钱化煞……
就……这么草率?
不过显然效果并不草率,春玲婶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找林悠。
“昨晚我们带着孩子走了一遭后,没多久就退烧了,不过孩子小,得养上至少一个月,她妈就带着他去住院了。”
林悠:……所以是真的有用啊?
姚酒听说了这件事,捶胸顿足问林悠昨晚怎么不叫她。
“我听春玲婶说了,隔壁住的那个原来不是神经……人家是个大神啊!”
姚酒:“我也想看大神长什么样。”
林悠:“那倒也不难。”
姚酒:“?”
林悠:“春玲婶说,想谢谢人家,不知道人家收什么,想来想去,决定请人家吃饭。”
林悠:“我做。”,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