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尤其是她这两天和其他老师傅们接触过,是真觉得他们厉害。
一个个的专业技术登峰造极,夹杂在这群人中想不进步都难。
容水根这才想起一件事,立马回头道:“闺女,小刘说得容姓的女同志是不是你?”
年轻的女同志,还是跟他一样姓容,不难不多想。
容晓晓点了点头,“如果是这一批人员的话,应该就只有我一个姓容的女同志。”
容水根立马睁大眼。
紧跟着笑得额头推满了皱巴,咧开嘴角笑得合不拢嘴。
那是身为父亲的骄傲啊,“我家闺女真厉害,当时我就说谁家姑娘这么能耐,还想着认识认识,没曾想居然是我家的。”
“把你的牙齿收一收。”吴传芳又白了他一眼,不过这会已经不是要爆炸的样子了,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敲着桌面哼声,“躲什么躲,赶紧坐过来好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听着声音哼声哼气。
但从她已经缓和的神色以及止不住的笑意来看,显然心里也是蛮高兴。
想想也是,哪里自家闺女出息了还不高兴的?
尤其是,看着闺女的气色和模样,她是真相信了闺女在电话里的话,原先一直听闺女说在这边的日子不算太难,也没做太辛苦的活。
一开始她真的以为是宽慰的话。
现在看来……
闺女还是蛮诚恳的。
他们一家人分开后联系的不少,两方都不是缺钱的主,再加上他们这边没法正常的书信来往,所以是一个月就电话联系一两次。
不过真打电话时,也不会一聊就聊好几分钟。
很多事都是稍微了解,但不会了解大概。
就比如小闺女怎么去养猪了,又怎么当上了镇上锻造厂的特聘技术工,以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有太多太多想知道的,个人面前摆着空空的饭盘,硬是聊到肚子饿才想起没吃饭。
容水根看看窗口的方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饭菜。”
“没有也没关系,我带你们去国营大饭店吧。”容晓晓早就打听好了,“那边能吃到新鲜的海鱼,我早就想尝一尝了。”
吴传芳瞟了她一眼,“请我们吃?看来你这个小丫头攒了不少私房钱。”
容晓晓笑得一脸开了花,悄悄道:“真的有不少哦,锻造厂给我发工资,还有时不时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也能让供销社的姐姐帮忙换其他物资。”
不能说得打死不说,但能说得她也没瞒着。
她不是一个爱显摆的人,有些事得分人去分享。
能让她如同孔雀开屏般的炫耀,那也只有这些家人们了。
一边得意一边说着,两人勾着爸妈的胳膊,拉着他们往国营饭店走。
国营饭店的海鱼味道是真不错。
好多人尝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了。
就是价格太贵了,很少有人时不时往这边跑。
宋大尤搓着牙,走出国营饭店时还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吃得特别舒坦就是有点肉痛,“要不是看在你好不容易来一趟的份上,我是怎么都舍不得花这个钱,你说说一顿饭花了五块钱,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林知野轻笑,“等下回你去我那边,我请回来。”
“这还差不多。”宋大尤哼哼两声。
随后说到整题,“对了,你要找的人我这边大概有了线索,容阳、男、五十岁,现居住在城南那边,他这人无儿无女,平日里和几个孤寡老人互相扶持,不过上周去了鱼庄干活,到现在还没回来……”
城南那边有一块废墟。
大部分都是破碎的房屋,但有几间也能住人。
住得都是一些没儿没女又没固定生活来源的孤寡,街道处会时不时救济一些,但也仅仅保持着不被饿死、冻死的程度,想要吃饱点还得去接一些私活。
这些活一般又累又重,但对于这些人来说没得选。
不辛苦点就吃不饱,而且除了吃饱肚之外,他们没儿没女,以后老到不能动是没人能照料他们,所以在能动的时候还得攒攒以后的养老钱。
“时间太短,我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据他身边的人说,他现在在海边的一个鱼庄,距离这边怎么也得有三四个小时的路程。”
林知野没有迟疑的道:“那就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车辆,我明天就去找他。”
“这么着急?”宋大尤有些惊讶,“他和你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林知野轻笑不语。
宋大尤耸了耸肩膀,“行吧行吧,我什么都不问,我还巴不得你早点解决掉手上的案子,这样我才能和老首长申请把你给调到汤城来。”
林知野勾了勾唇角,“这件案子费时会很长,更别说你手脚太慢了,我可是特别抢手的哦。”
宋大尤可不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顿时呲了呲牙,“是哪个混账抢了先?”
林知野没说是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转达。”
“……你这小子也太坏了吧?”
就这样,两人并排离开了国营饭店,林知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