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热闹了。
不单单有白曼盛左元,容正志家也住在那头呢。
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进展。
……
此时,在小河下游处,时不时会来几个人。
虽然现在是上工的时间,但谁也有请假去方便的时候吧?既然都去方便了,那干嘛不多走几步来这边看看渔网有没有动静呢?
抱着这个想法的人不少。
下网的杜老头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只要他们不凑到河边来拉绳,非但没阻止反而乐得跟他们聊聊。
“杜老头,怎么样了?渔网有动静吗?”
“你们没看出来吗?”杜老头一脸笑眯眯的样,伸手比划一下,“你们看看,这线是不是下沉了一点?下面肯定网了不少鱼,不然不会把网给拉下去。”
“哎哟,还真是!”
“看来我们明天真能分鱼了。”
还有人盯着杜老头脚边的木桶,“老杜啊,你铲了这么多田螺?瞧着个头还挺大呢。”
“还真不少。”有些贪便宜的走过来,“老爷子,你给我分一点吧。”
“滚滚滚!”杜老头直接挥手赶人,“这些都得给容知青喂猪,你一个大男人还跟猪抢食不成?”
那人的话不单单引起了杜老头的不满,旁边有人也啐了一口:“容知青花了大价钱买渔网,为得就是帮咱们大队把猪养肥,网得鱼都白白分给我们了,你还这么不要脸的来要田螺?”
“就是,我看鱼也别分给他了。”
“我话放在这了,谁要耽误容知青养猪,老子就揍谁!”
刚开口的人连连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一时顺口吗,不是真心想和猪抢食……”
实在是没脸待下去,面对众人的怒火掩着面就逃跑了。
他这一跑,巧合就错过了精彩的一幕。
一条鱼游得比较浅,被渔网网到挣扎,正好能看到水面上冒出的水花。
看到的人立马兴奋起来。
原先还担心能不能网到鱼,现在是肯定了,鱼肯定有,就看有多少了!
红山大队的人望眼欲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盘到快下工的时候。
容晓晓也在算着时间。
一到下工的点,她就会直奔下游那边去。
就在她做好狂奔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铃铛的声音,这种声音她很熟悉,是挂在老黄牛鼻上的小铃铛。
小铃铛历史悠久,算得上一个老古董。
有时候响响、有时候一声都没,全看它的心情。
容晓晓望去,就见一大一中两头黄牛从侧面缓缓爬上坡,正朝着猪圈走来。
同时,她也看到了坐在黄牛上的男同志。
就望了那么一眼,视线又再次落在老黄牛身上。
唇瓣轻抿,眼神时不时往老黄牛上方瞄一瞄,此时的她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容晓晓不由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话。
‘总有一个人会骑着白马,踏着七彩祥云而来。’
她想着,其实这个人不骑白马,就算跨着一头老黄牛也不影响半分气质。
不过……
“这位同志,我来送牛粪。”
一句话!
就这么一句话,打破所有幻想。
容晓晓眨了眨眼,“啥?”
像是没听清,又不敢相信自己听清了。
“我来送牛粪。”坐在牛身的林知野俯看,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噙起一丝笑,再次开口:“我的腿脚不方便,能不能请你自己将牛粪搬下去。”
“……”容晓晓抿着唇。
这再好看的男人和牛粪也不搭!
而且朱婆子说得没错,男人好看有什么用?连牛粪都搬不动!
认命上前,将垮在牛身的篓子取下来。
等她搬到一旁,随着一声道谢,铃铛声渐渐远去。
“林知青可真气派啊。”焦港嗑着瓜子走了过来,看着原处的身影,忍不住跟着晃动自己的腰身。
他觉得自己比起林知青也差不到哪里去。
容晓晓将牛粪摊开,这玩意晒干后很容易被点燃,烧起来的烟雾还能冒出一些清香。
当然,这得晒干后,而不是现在!
皱着鼻头弄完,她问道:“林知青不是退腿瘸了吗?那他怎么捡的牛粪?”
“放牛不是有四个工分吗?”焦港说着:“他将放牛的线路画了出来,让大队的一个孩子定时去捡,每天分那孩子两个工分。”
容晓晓挑眉。
这人也将主意打在大队孩子身上了?
敢情是竞争对手啊。,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