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晓白了他一眼。
对个屁,周红斌的行为真的很莫名其妙,现在的她并不觉得是自己太有魅力,引得对方心动来追求。
这件事必须搞清楚,不然她心里总觉得不安。
她道:“今天你喂猪。”
焦港不乐意了,“你又要逃工?”
容晓晓理直气壮,“我被欺负了,当然得找长辈们告状。”
红山大队里谁是她的长辈?
光二姑吗?
当然不是,在这个大队但凡比她年长的都是她长辈!
晚辈都被欺负了,长辈怎么能不现身?
……
跑开的周红斌确定没人追上来后,直接将手里的小碗往墙角砸去,面上不知什么时候从一脸和善变得略显几分扭曲。
“臭娘们,怎么就不上套呢?”
说着,又是狠狠踹了墙角一脚,然后朝着某个方向去了。
离开的他并没有发现,墙角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疑惑的打量他。
那个知青叔叔居然砸了一碗鱼!!
周红斌到了一个山坡,确定周边无人后走上去,等看到前方的人后,他开口道:“容晓晓那娘们根本套不出话来,她简直莫名其妙,一点点小事就抓着不放。”
“一次不行就再去试一次。”前方的人沉声。
周红斌有点不乐意,可瞧着面前人阴沉的眼神又不得不应承下来,“我知道了,我这次也是太着急,我尽量和她搞好关系,这样更好套话一点。”
“嗯。”
周红斌又有些迟疑,问道:“您觉得会是容水根吗?”
“都快三十年了,他这个时候让自己的女儿来红山大队,很难不让人起疑。”
说是来寻亲。
但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周红斌烦躁的抓了抓头,“您说咱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总不会让我一辈子待在这片穷山僻壤吧?”
待也就算了,还天天让他干活。
哪怕不是和贺知青那样干十个工分的活,但每天也是累得精疲力尽,他都快干不下去了。
眼前的人带着深意,“你只要记得,只要我们找到想要的东西,你这辈子必将荣华富贵,一辈子都不缺钱花。”
周红斌眼眶微微发红。
心中的烦躁渐渐消失,紧跟着浮现出的是一片火热。
两人并没有交谈太久,说了几句后周红斌就朝着上工的地方去。
结果一去,就发现不对劲了。
“周红斌!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会乱嚼舌根?谁骂容知青的父亲了?我看你是胡说八道。”
“就是嘛,平日里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谁乐意找他说话?我看是他自己乱说。”
“周知青,你来说说,到底是哪个婆子在你面前说容知青的爸爸没能力?你今天要是不把人找出来,我保你没好果子吃!”
一个两个……无数个婆子婶子冲出来,团团将周红斌给围住。
见势不妙的他想跑都没得跑。
面对她们的质问,周红斌能怎么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些话都是自己编造,想引得容晓晓说出容水根的一些过往。
结果倒好,什么话都没套到不说,容晓晓居然还把这些老不死的叫来。
面对着层层包围,周红斌是再一次后悔,早知道就不直接套话了……
“说啊!你哑巴了不成?”
“在容知青面前怎么那么会说?当着子女的面说长辈不好,谁心里听了不难受?”
“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就该送他和卫东一起扫公厕!”
周红斌被挤兑的满头大汗,想躲也躲不开。
这些婆子婶子不光嘴上说,还用手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还趁机下黑手,直接揪他腰间的肉。
“疼疼疼,你们干嘛动手!”
朱婆子用劲更厉害了,捏着他腰间的肉狠狠一揪,“现在知道疼了?你戳容知青心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
“就是,要是没有她,咱们大队能吃上鱼?”
“白给你吃鱼了,还不如喂狗!”
“你瞧瞧,好好的姑娘家都被你欺负哭了!”钱春凤伸手一指,站在一旁的容晓晓嗦了嗦鼻子,一脸可怜巴巴的样。,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