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则是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毛永生的修为境界居然还在他之上,口气不再如一开始时的趾高气扬。M.. “本座炼神宗长老宫泽,听说有强者潜入我峨山城,特来一会。” “见个面,数十弟子开道,宫泽长老好大的排场。” 宫泽对毛永生的嘲讽,毫不在意,毕竟毛永生的实力太强劲,若在他炼神宗内,足以跻身前三的存在,这样的强者来到他的峨山城,他无论如何也要弄明白毛永生的身份。 “同那些一流、二流的大势力想比,我炼神宗确实不算什么,但我炼神宗好歹也存在了十多万年,周边却从未见过如阁下这样的强者,阁下难道不自我介绍一下。” 毛永生本想低调,此刻也是无可奈何,摇头苦笑。 “本人毛永生,路过贵地而已,宫泽长老何必如此执着。” 阴阳门和炼神宗同处中央神州府,但是,阴阳门位于中央神州府南部,相距甚远,毛永生神君的生平,原本并不会被炼神宗高层所关注,然而,周英子的高调崛起,使得她身边的人也名声鹊起。 “摒弃阴阳门少门主程英杰护道者的身份,转投逍遥宗精英弟子周英子的毛永生?” “正是本人。” 宫泽冷笑连连。 “毛永生阁下,你可知你的主子周英子,跟我炼神宗是有过节的?” “略有耳闻。宫泽长老相隔这么多年提及此事,意欲何为?” “周英子不仅杀了我炼神宗不少弟子,还抢劫了本长老的城主府,想必毛永生阁下是懂得欠债还钱的道理的。” “欠债还钱?宫泽长老这话很有意思。行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俗话说得好,口说无凭,字据为证。本座不是当事人,请问宫泽长老,我们小姐的欠条在哪里?” 宫泽一听傻眼了,他有毛个欠条啊。 “毛永生,你别胡搅蛮缠,从未听说过抢劫还会写欠条的。” “宫泽长老,你没有欠条,毛某就没有办法了,给你一枚、二枚神晶,你肯定也接受不了,要不这样,我们小姐最近在天一山脉北侧的北遥城闭关,你自己去讨要,如何?” “你耍我?” “宫泽,你城主府为何被我家小姐洗劫,毛某听说过前因后果,错在你炼神宗,更何况,几个年轻人在你家老巢如入无人之境,那是你宫泽无能,你今天的要求,不觉得太厚颜无耻了吗?” 峨山城是宫泽的主场,炼神宗弟子成千上万,若毛永生还处于神君中期境界,在面对同境界的宫泽时,他绝对不会如此坦然。 “毛永生,别忘了这里是峨山城。” “那又如何?你宫泽长老难道还想留下我们二个不成?” “这正是本座的想法,你毛永生是周英子的追随者,用你和这小子换回我峨山城的财富,是不是很合适啊?” 毛永生看了看围在周围的炼神宗弟子,目光回到宫泽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鄙视。 “不是毛某小看你,在你炼神宗,只有你师弟、炼神宗宗主赵承忠才有资格说这句话,但也仅仅有资格而已,他未必敢对毛某动手。而你宫泽,不觉得想多了吗?” 宫泽恼羞成怒,但在动手的瞬间,被身旁的大弟子拦腰抱住。 “师尊,别冲动。” “混账,快放手。” 宫泽的大弟子阮军,已不再年轻,若论年龄,比方茂木之父方时茂、周府执事常宽还大,主神后期的修为,在炼神宗第二梯队中也最有实力的一批人之一,更是峨山城众执事中的佼佼者,阮军城府极深,在峨山城地区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师尊,毛永生前辈的话没有错,就算宗主师叔在此,也绝不会对毛永生前辈动手的。” “为何?你如果说不出一个缘由出来,老子决不饶你。” “师尊,且回想一下当年,三长老为了周师弟,与杜振新长老反目,甚至放出即使脱离炼神宗也要追杀周英子师姐弟几个的豪言,得知周英子一行南遁,独自追杀,没过多久,他安放在宗门的灵魂玉牌就碎了。 更何况,现在的周英子今非昔比、如日中天,她不仅是逍遥宗灵秀峰亲传,且仅用短短二、三千年就成长为挚天界年轻一代第一人,天赋之高,超越挚天界所有前辈,可谓是妖孽中的妖孽。 毛永生前辈是周英子的追随者,在周英子心中的分量您老比弟子清楚,您老何必纠结于陈年往事,而交恶一个拥有王者之资、前途无量的后起之秀。” 炼神宗在挚天界声誉不佳,虽不说举步维艰,发展势头却是极缓,阮军深知炼神宗不可多树强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