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严春明收获颇多,已到了晋级的临界点,面对阴阳门老牌强者丘震鸠,毫不怯战,精神抖擞的同丘震鸠畅快淋漓的战在一处。在空间有限的城门口,二大神君境高手放开手脚生死搏杀,破坏力极强,道路二侧的民宅倒塌无数,围观者纷纷躲避。 陪江城的位置虽然重要,但终究是一个边缘小城,盘踞于此的阴阳门势力有限,闻讯赶来的阴阳门帮众虽然不少,却修为境界偏低,根本就插不上手。 “这人是谁?同长老旗鼓相当啊,也太生猛了,视我阴阳门无人吗?” “不管生猛不生猛,敢在阴阳门地界得罪我宗门长老,那是找死。” “你们看,公子站在那里,干嘛呢?” “在为长老掠阵吗?似乎不像啊。” 阴阳门人数众多,足有数百管事、弟子围聚于此,喧嚣声一片,更使得城门口拥挤不堪。 丘震鸠年岁大,长期处于阴阳门长老位置,养尊处优惯了,战斗不是他的强项,而严春明年富力强,且一心想着收回严家堡的所有权,对自己的战力很重视,这一进一出,使得丘震鸠空有修为上的优势。 周英子的神识强度接近神王境,被周英子锁定的无情公子心惊胆战,像木偶那样不知所措地杵在那里,这也就是阴阳门弟子误以他为在为丘震鸠掠阵的原因。 周英子之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对阴阳门还不是很了解,她不会因无情公子一个人的过错,而在陪江城大开杀戒,为此,她的神识一直在‘聆听’着不远处围观的陪江城民众的‘心声’。 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龙笑天兄弟三人可不愿意为此伤脑筋,他们没心没肺的站在那看‘戏’,却是,越看越觉得无聊。 “哥几个,我们呆在这里一点意思也没有,要不要到城里去逛逛?” “有道理。阴阳门不是好鸟,世人尽知,而这里吸引了陪江城大部分的注意力,城主府必定空虚,我们不妨去弄点零花钱,也算有功于修神界。” “三弟,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兄弟惭愧,这门功法太难练,略有进步、略有进步而已。哈哈哈…” 张坤笑得很夸张,引来无数目光,阴阳门的弟子们更是脸色不善。 “是什么人啊,莫非在嘲笑丘长老?” “师兄,这几个年轻人很陌生,你们谁见过。咦,人呢?” 在阴阳门弟子左顾右盼之际,龙笑天兄弟三人早已绕过他们进到了城内,并在片刻之后,就打听到了丘震鸠府邸的所在地。 陪江城是阴阳门的陪江城,陪江城不设城主府,以丘震鸠的长老府为尊,丘震鸠可以说是陪江城的‘土皇帝’。城门口的突发事件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消息早已传遍整个陪江城,丘震鸠的家人、长老府所属大多数赶往城门口增援,然而,他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他们的长老丘震鸠尽管还没有落败,形象却狼狈得不忍目睹,披头散发,衣衫破损,手臂、腿部,甚至后背上,还能看到几处鲜血染红的地方。 无情公子带着无限的希望,却看到自己所依仗的师尊如此模样,城门口、城墙上同门不少,而且,还有几名主神在里面,却一个个畏首畏尾、驻足不前,无情公子气得差点昏厥。 经过周英子的救治,方茂木虽没有从昏迷中醒来,但伤势已经稳定,周英子的手也就离开方茂木后背,并缓缓站起。 “小姐,方兄还好吧。” “伤是控制住了,不过,我们恐怕要在这一带多耽搁几天了。” “都是这无耻之徒害的,我杀了他。” 常洪亮是性情中人,几年下来,二人之间已经有了兄弟般的感情,他这么说,是在征求主子周英子的意见,周英子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常洪亮就认为周英子是默认了。 无情公子所站之处本就离周英子三人不远,岂能感知不到常洪亮心中的杀意,看到常洪亮握剑的手正在用力,吓得惨叫出声。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你就不能换一句吗?不能杀你,老子杀你又如何?” 常洪亮并没有拖泥带水,神剑斜劈,空气中顿时呈现一团血雾,丘震鸠的得意弟子无情公子身首异处。 “公子被杀了。” 阴阳门弟子群中惊呼声四起。但是,同样的一句‘公子被杀了’,细心人就能看出阴阳门弟子们不同的心理状态,有些人惊诧,有些人平静,更有些人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就是没有人有为无情公子报仇雪恨的举动,足见这位无情公子在同门中有多么的不堪。 无情公子的神魂也被周英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