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平城二大少爷京兮和刘绝伦狼狈逃回,好在他们并没有受伤,在进城时,身上和黑衣和脸色的面具都已收起,还装出一副踏青回来的姿态,依然是那般的潇洒、倜傥。 即便如此,也瞒不过有心人的窥探,话说过哪一位黄姓的中期天神拜别了宛平城散修冯定等几个,便与一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同伴坐在城门口不远处的一家酒馆小酌,坐在冯姓中年人对面的那位初期天神用筷子轻敲了一下桌面。 “冯哥,京兮和刘绝伦回来了,情绪不高,也没有看到他们的随从。” 冯定二人来宛平城已有数年,虽然不知道京、刘二家究竟有多深的底蕴,但是,京兮、刘绝伦有那些手下,大致还是知道的。 “这二个狠角色此次难道栽在了几个小娃娃的手里了?” “不至于吧,他们两人的手下可有着十几、二十来个天神,就算不全体出动,也不少于十个吧。” “走,我进北恒山脉看看。” “现在去,都什么时辰了啊?” “御剑飞行,来得及。” 第二天,京兮、刘绝伦手下十四人呈尸荒野的消息在宛平城传开,整个宛平城沸腾了。 “还有这事?昨天午时过后,我是亲眼看到京少、刘少在街上悠哉悠哉地闲逛,手下怎么可能死在断魂崖附近?” “有人亲眼看到了那十四具尸体,且检查了死因,都是剑伤。” “是谁下手这么狠?” “敢同刘氏、京氏作对,肯定不是一般人,这人,恐怕也只有当事人,京少、刘少知道了。” “奇了怪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京家、刘家咋都‘沉默是金’,不站出来说明真相呢?” “京兮、刘绝伦的手下都不是家族的骨干,是他们自己在散修中招徕的,只要给‘钱’,自会有人为他们鞍前马后。” “切,那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现在总看到了吧,在这些个无良的公子哥眼里,我们散修就是个屁,为人家卖命,死了却无人理会,落得个抛尸荒野的结果,值吗?” 宛平城看京家、刘家不爽的大有人在,更何况大势力之间或多或少有着竞争的意味在,此时此刻,非议声不断。 家族声誉有损,京家主京成泰、刘家主刘天霸恼羞成怒。 “兮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发怒,京兮不敢阴谋,把周英子几个在赵家楼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同刘绝伦的谋划,乃至北恒山脉中的冲突,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不到二千岁的四个娃娃,却能在瞬间将宛南七虎废掉一半,能是寻常之辈吗?你没有摸清对方的来历就动手,那是愚蠢。” “父亲息怒。父亲,您滞留在主神后期这么多年,无法突破,不就是我们底蕴差,功法等级低吗?我和刘绝伦真是觉得他们拥有高等级的修炼功法,才会冒险动手的。” “要动手,也得作得隐秘一点,现在弄得人尽皆知,若让这几个娃娃身后的势力知道,我京家岂非危矣。” “是孩儿考虑不周,请父亲责罚。” “事已至此,先同刘天霸那老儿合计合计再说。 走,我们去刘家。” 刘氏家族在宛平城中心区拥有一幢大宅院,离另一老牌大势力胡家仅一箭之地,二家既是邻居也是对手,明争暗斗,从未断过,看到刘家吃瘪,一家子过年似的高兴,胡家一群小辈正聚在门口,对刘家指指点点,恰巧,京成泰、京兮父子走过。 “咦,这不是京家主和京少吗?他们这是要去刘家啊。” “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宛平城都沸腾了,同病相怜的二家人得碰个头、合计合计,也是应该的嘛。” “说来也是,宛平城二大家族‘最卓越’的天才带着十几个精英伏击四个孩子,反被打得丢盔卸甲,如丧家之犬般逃回宛平城,宛平城能不沸腾吗?” “你们再说一遍试试?” 面对京兮杀人的眼神,胡家弟子们一脸鄙视。 “凶什么凶,你京兮若有本事,去找那几个人讨回脸面啊。” 若非京成泰阻止,京兮差点失控。胡家小辈的冷嘲热讽,京成泰自然也气愤,但是,他自恃身份,不能同小辈置气,不过肚子里憋着气,脸上呈现铁青色。 刘家较高调,从取名这一环节就看得出来,老子叫刘天霸,小子取名刘绝伦,而胡家正好相反,胡家主有一个不响亮的名字─胡庸,长女的名讳胡菲,此子叫胡凡,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胡庸的名字不响亮,但不影响他和刘天霸、京成泰公认为宛平城三大最强者。 胡凡的年纪相对于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