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孙儿参见皇奶奶,祝皇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句简单的祝福,逗得老人家合不拢嘴。 两人正说着乐,孟珏瑄牵着江雪从外面进来。 两人行过礼,太后方才将目光转去,看着孟珏瑄时脸色还好。 但姜知明显感觉太后看到江雪时,脸色微沉。 同样是孙辈,一个眼神的差异就能让人感觉出偏爱。 姜知呆愣地望着,回过神来才发现,江雪也抬头看向她。 如今的她与这妹妹再无半点愁怨,她也不想得罪女主,于是便将视线收回。 几句交谈后,姜知便借由走出殿内,侧头对秋荷吩咐道,“去寻件别的衣裙来。” 她这身衣服与太子身上那件实在太搭了,为了避免麻烦,姜知还是决定将裙子换了。 她出来没多久,孟珏瑄也从殿内走出。 对上他那目光,姜知下意识地扭头,奈何太子殿下还是朝他走了过来。 孟珏瑄声音阴沉,“难得你今日没在太后面前作妖。” 姜知无意与他争辩,但也不是什么气都会受。 她手指勾着鬓间垂发,眼帘撩起,“彼此彼此,那日你不也没在我店里作妖吗。” 语罢,秋荷捧着一条淡蓝色的流光溢彩纱裙从远处走来。 姜知掀起衣裙一角,含笑满意地点点头,“嗯,挺好看的,就这件吧。” “奴婢伺候郡主殿下更衣。” 今日服饰一事,孟珏瑄本还想找人调查到底是府里哪个不要命去与江芝通报,毕竟以前宫宴她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可当他方才撞见这番,让他没想到这真是巧合,而且江芝为了避嫌还特意决定更换衣裙。 望着她离开身影,孟珏瑄眼眸微动,默然回头,往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入夜后宫宴开始,宫门外仍在进进出出好些车辆。 长宁侯的马车停在宫门前多时,迟迟未见来驾车的宫人。 若渊似乎对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情习惯了,车帘内,他声音冷淡,“臧河,一会儿你去把车牵走。” “可……” 臧河气不过,正要替侯爷打抱不平。 “臧河。”若渊撩起车帘,叫住了他,语气稍重了些。 这时门口的守卫才拿着长枪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道,“实在不好意思啊长宁侯,今日来席的贵人太多了,禁卫军都有些忙不过来,这才失了礼数。” “我们在这门口等多久了!”臧河厉声还没说完,声音就被若渊的一个眼神打断。 那守卫依旧讪皮讪笑,“侯爷,您得体谅一下呀,毕竟这宫里尊卑有序是要守规矩的。” “你!”臧河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边的声音也引来了不少贵客的目光,众人纷纷向这方向望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说是封的侯爷,身份地位还比不上一个禁军统领。” “谁说不是呢,不过就他家当年的事儿,陛下能留他一条命已是开恩,封为侯爷更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这些话若渊自然听得见,他神情未变,眼神默然,似乎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一般。 他将宴帖拍在那守卫盔甲上,什么也没说,径直往那宫内走去。 他面容姣好,身躯凛凛,那身藏蓝色的衣衫质地虽算不上上乘,却衬得他整个人英容难抑,如暗夜繁星,冷峻孤寂。 宫宴已经上座,不少的达官显贵都在攀附交谈。 若渊独自一人走进殿内,在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姜知还没有来,因此他旁边位置还空着。 碍于他的身世,这样的宫宴几乎很少会有人来同他搭话。 他端坐在桌前,时不时拿起面前的酒杯微抿一口,身后就连掺酒的宫女都没有,只能自己拿起酒壶满上。 突然,大殿内响起一阵喧嚣,孟景皓被几人簇拥着从门外进来。 作为景国的二皇子,他收到的关注仅次于太子殿下,哪怕是同为皇子的孟洵也只能跟在他们身后。 几人正嬉笑闲谈着,孟景皓的目光突然向若渊看去。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朝着那方向走来。 “哟哟哟,我当是谁呢,这父皇亲封的长宁侯吗” 说着,孟景皓在他身旁蹲下,身子与跪坐着的若渊差不多持平。 若渊没有理他,抬起手准备继续饮酒。 孟景皓一把摁住他手腕,两人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