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的赌场都要关门大吉,我还在想她背后的推手。 江湖就是这样人心叵测。但,这就是江湖! 有时候,毫无原因!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隐藏的南程身后的人一定和南家有扯不清的关系。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 直觉的事,我要推着南程必须走下去! 我没有过多的安慰南程,想要开赌场,我已经告诉了她下一步的选择,把南一华的船抢到手。 如果南程想要霸占南一华的地盘,就更加证明开赌场有她自己的原因。 爱好? 南程不是一个类似于疯狂的科学家一样,为了研究,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更不会因为信仰迎着困难前行。南旗航准备出卖她的时候,如果不是我的一番话,她可能已经委曲求全。这样一个性格有些懦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毅力! 如果换做南风,我倒是相信! 她是一个能孤注一掷的人! 下了楼,我抬头看看赌场,不知道南程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有些无情,也许我从来没把南程当做朋友,又或者她也没有把我当做朋友。 晚上,我再次来到管道公司。 齐凤龙给我发来信息,说有个小老头也可能是个老千,几乎没输过。 我走到梭哈的桌前,老头大约六十多岁,头发脏得粘在一起,衣服也非常脏,所以他所坐的桌子明明可以六个人玩儿,却只有四个,围观的人不少,但他左右两边的两个座位都没有人。 因为场子里的空调关了,非常冷。 不少赌客有些抱怨,但冷些热些对赌场的经营影响不大。 老头穿得很厚,外套的扣子敞开着。 这就有些奇怪了! 别人都裹紧了衣服,他却敞胸露怀,不过没有人在意,但我以广阔的视角看了看,确实是个异类。 我站在老头的身后,他的底牌是张红桃2,明牌的第一张是梅花J,两张牌并不能看出什么,不过首家下注一千。老头居然弃牌了,然后悠闲地点了支烟,看着剩余的三个人玩儿。我开始记下牌的顺序,渐渐地,把牌在自己的心里重发了一两次。 果然,老头的两次弃牌都明智的,乌龙牌。 新的一局开始,下了底钱之后,荷官发下两张牌,一明一暗。 老头的牌是一个黑桃A,一个黑桃6,同样看不出什么。首家下注一千,老头没有丝毫犹豫,加注到五千,等荷官发下牌来一看,是个黑桃K。 难道老头买的是同花? 他没有弃牌。 再次轮到了首家下注时,他犹豫一番,选择弃牌。 老头见首家弃牌,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他同样的选择了弃牌。 当一局结束,我再次把牌复原,虽然不知道首家的最后一张牌是什么,但明显是两对。看老头的表情,他肯定是知道首家的牌。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荷官发牌正规,没有出千,和老头也没有任何眼神和肢体上的接触。 他身上一定有想不到的地方藏着高科技,已经破译了磁性牌的密码。既然确定了有高科技,就要找到他的藏的位置。昨天的两个老千都是脱掉外套,今天的老头是敞开衣服,这是他们共同点,从脖子以下,腰带以上究竟哪个位置藏东西更好呢? 突然,我的眼睛一亮! 老头的双腿在桌子 果然,荷官发下两张牌后,是个对A。 他们玩儿的是正式梭哈,不是港式五张,对A已经是很大的牌!首家似乎牌也非常好,下注两万!老头又加注到五万。首家不由地看看老头。 第一圈下注没人弃牌。 首家再次下注加到十万,老头再次跟注。 这次还是没有人弃牌。 现在老头手里的牌是AAK的牌。 四梅是不可能的,最大的有可能是葫芦。 按照大小排列,葫芦比同花大,首家两张的明牌可能是同花,两张方片的牌。 直到最后,牌发完。 首家是同花,暗牌方片8加上245J。 老头的牌是暗牌A加上AAKK。 剩下两家都是对子的牌型。 老头是最大。 首家盯着老头的牌,他并不相信老头是葫芦,首先亮开了牌,“同花!” 老头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大你一点儿,葫芦!”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