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躲起来的。 于是,我开始调查秘密调查港口,大福号是一艘非常破旧的船,大约五十多米,能不能开动我都表示怀疑,每到晚上,船的周边就会有小艇靠近船只,上船。港口的船只很多,晚上进进出出很正常,但据我几天的观察,发现船一直没有开动过。 要知道,在港口停船一天的停船费就不少。 我就寻思着是不是船上有卖药的,这玩儿意挣钱才快! 齐凤龙再次给我打来电话,说场子两天了,一直在亏钱,赢的人很多,他怀疑有人出千,托人找了几个人过来,都没有看出问题。 我知道齐凤龙为什么不先找我。因为我不是场子的股东,我只是负责抓千,按次收费,价格不低。像刚开的场子,都会有老千进来,场子的设施并不完善,能捞一笔是一笔,捞完就走,时间长了,老千自然就没了,谁都知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道理。 这些话我没有对齐凤龙说,敷衍了一句,我忙完了,会过去看看。 晚上,我来到管道公司,生意挺火爆的,因为很高档。来到办公室,齐凤龙坐在椅子上,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我不认识,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神看上去很不友好。 齐凤龙看出那个人的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介绍道:“老弟,这是曾国泰……” 我们互相点了一下头。 能坐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齐凤龙接着说:“从前两天开始,场子一直亏损,每天都会有人在我们赢走百万的筹码,我怀疑我们被盯上了!” 这句话说得有意思?什么叫盯上了? 我问:“盯上了?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齐凤龙道:“每天赢钱的总有一两个,赢过一次就不来了。” 我并不感到惊讶,有专业的老千团队,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合伙赢场子里的钱,有的每次出千的方式都不相同,他们对场子相当的了解。我点头,“那今天有吗?” 齐龙凤道:“有,现在赢大钱的有两个。” “那我们是怎么出千的?” 齐凤龙没说话。 倒是曾国泰带着一丝不屑道:“既然童先生是一流的老千,出去看看不就行了。” 齐凤龙还是没说话。 现在已经看出,齐凤龙从一开始就没把我当做朋友,既然面子都没有,那就别怪我不留面子,本来我想好了,继续跟齐凤龙保持着朋友关系,这次抓千我不要钱。 一开始我就错了。 我哼哼笑了两声,“其实上次我来就看出场子是怎么出千了,我现在这么问,就是想看看朋友之间是不是有信任。如果从一开始就充斥着怀疑猜忌,我想以后的合作肯定不会愉快。筹码是芯片的,牌是磁性的,牌盒牌楦都是动过手脚的。” 曾国泰脸色阴沉下来。 齐凤龙笑面虎,“老弟,大家都是朋友,开个玩笑。我这里有五十万筹码,你上桌去试试。” 我没说话,接过筹码,走出办公室,来到大厅。来到十点半的桌前,有个女人赢了三十多万,这个人就是场子所说的老千。我不动声色,也没有看她,下注一万。庄家先给我发了张五,我要牌的时候,来了张十,两张爆点。 运气很差。 女人是十点半,赢了双倍。 我一边下注一边暗中观察女人,她的手没有多余的动作,拿到牌的时候,喜欢仔细碾牌,我已经爆点,把目光停在她的身上,她是一张A一张2一张4,七点。 非常尴尬的点数。 她把牌扣在桌上,没说要牌,也没说不要牌,好像在思考,她突然抬起头对荷官道:“要牌!” 荷官也很规矩地铲起牌,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抓了起来,又一次细细碾牌,居然是个3点,又是十点。这也太奇怪了,她没有戴眼镜,头发也很短,耳朵里面也没有耳机。手表倒是有一块。荷官给自己要牌,他是不可以碾牌的,已经是八点大了,再要牌很可能会爆点。不过,他最后还是要了一张牌,是个A点。 已经赢了多数玩家。 我一边观察了几把,女人几乎每局都赢,而且每一次都准确命中。 她有时候抓到6点,也选择不要牌,牌到了下家,是爆点的牌。 我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运气的人,她肯定是出千了,但我还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身上的外衣已经脱掉,穿得不多,连文胸都是看得出来,腰里扎着一条价值两万块钱的皮带,穿着皮裤,如果身上藏着什么东西,肯定不会穿着一身紧身衣服。 女人差不多赢了四十万左右,收拾筹码,准备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