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卡了两下。 因为刚刚拍骰一把赢了太多筹码,就连莫北北都出来了,这就说明他们已经盯上了我。荷官把牌放好,这时又有个荷官走了过来,不过是个男的,他微微一笑对我说:“先生,她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需要休息一下,我替他发牌可以吗?” 我盯着荷官看,目不转睛地看,他被我看得发毛。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是场里的暗灯。原来没有见过,应该是新请来的高手。 荷官试探地问:“先生……” 我撇嘴冷笑,“我X,给我换个男荷官,看着就不爽,我要不是冲着漂亮荷官,我到这来干什么?换桌!”我一把收起筹码直接走人。 荷官愣在原地。 确实有赌客到赌场是来看荷官的,但从来没有人说得这么直接,台子那么多,女荷官有的是。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 莫北北脸色非常难看。 她肯定意识到,我是找茬的,还是个高手老千。 不过我的电话早已经关机,想找我也找不到。 赌场增加了一些新的玩法,像一些小场子才有的钻胡同,港式五张。我坐到了钻胡同的桌子前,因为这个玩法在大型场子里并不流行,所以也没有人。我问荷官,“底钱多少?” 荷官道:“五万!” 我点点头,看看椅子有六张,最多允许六个人一起玩儿,我转头对初画道:“一共六门,都押满!” 荷官不由地问:“先生,您这……” 我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反正也没人,我一个人押六门不可以吗?” 荷官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可以!” 因为我下了三十万,荷官要下六十万的筹码。我心想,这六十万我要赢过来。旁边的码仔把六十万的筹码推上,顿时又有人围了上来。 我看着荷官道:“这牌是用过的,我没验过,我要验新牌。” 荷官没办法,取出旧牌,拿出新牌摆到我的面前,我推了两把,把牌翻了过来,他把牌放进牌盒中,没等我说话,初画再一次把米饭木头铲子扔到荷官面前,“用这个发牌。” 我心想,我就不相信刚才那桌正好换荷官,这桌还那么巧。 相信莫北北不会那么傻,就算她知道这局必输无疑,她也得忍。 因为牌在牌盒里,并不能从底部抽牌,所以牌只能从上面发,两张两张的,一共发了六门,最后荷官也给自己发了牌。 我拿起第一门,抓在手里,红桃四,梅花八。 第二门,方片九,黑头J。 …… 直到我翻开第六门,没有一门是死牌,而且第四门几乎是天牌,A到Q。 荷官道:“先生,请从首门选择兜码。” 我说:“第一门放弃,第二门二十万,张三门二十万,第四门二十万,第五门二十万,第六门十万。”正好把底钱兜个精光。 按照场里的规矩,如果荷官弃牌,或者死牌的话,要下注底钱的百分之三做为下局的筹码。 表面上看赌场是吃亏,但这只是表象,实际场子是从来不会输钱的。 荷官犹豫一番道:“兜三十万!”说完,他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按住上面的一张牌,把牌推到铲子上,放到我面前,我直接抓了起来。 围观的人惊呼起来,“我靠!” 四和八之间,只有五六七,如果是闲家的话,那么连兜一块钱的意义都没有,我不但选择了二十万,还过了,是张黑桃六。 五门全部兜过,没给荷官任何机会。 但他已经下注,必须叫牌,荷官赢了已经没有意义,底钱没了,如果输了话,还要贴上三十万筹码,这就是庄家的弊端,所以闲家都喜欢这样的局面,看着荷官的表情比吃翔都难受。他还是给自己发了一张,结果没过,又添加三十万筹码。 赌场里的暗灯,都在我身边聚集着,他们知道我肯定出千了。 因为如果我第一门要牌的话,那么 莫北北离我也越来越近,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没看她,心想,一会儿有你尖叫的时候,桌上还有三十万的筹码,都是油水。 荷官换牌,洗牌,验牌。 和上把一样,我同样开六门,每门五万。 又一次发牌,我六门全过,荷官这次没有爆,但过了,一分钱没捞着。 我哈哈大笑,假装无意中一扫,看到莫北北,突然伸手摸向了她的腰,就接着往下摸,“够翘的……” 这个动作,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