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天,然后托货的人会按照集装箱的编号把箱子运走。如果想做得干净,能把我运到国外去,托货人会以各种身份隐藏在船上,会清除掉货号,保证干净,根本查不到集装箱的来历。 就算能查出来,一般也是找个老人的身份证注册一家公司。 警察根本查不出来。 一般走私文物和白药都是用这种方法。 上家和下家根本不认识,查不到源头下家也就相安无事,正规手续在手,也不犯法,就是出海的时候有些困难,上家自有办法,查来查去,就是海关的疏漏。 曲顺这么安排,可见东西非常重要。 碗的价值不仅仅能换来姐妹花,肯定还有更重要的用途。 司机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嗯了两声,然后对我说:“大哥,主家来电话,让我们走,你留在这里,我们得把门锁上。” 我点头,“可以。但有一点,如果你敢打电话说出实情,你们一定要死!” “是是,大哥,把你关起来,我们任务就完成了,谁也不想杀人。”他们三个退了出去,把集装箱锁好,然后就是哈哈大笑,“小子,你他妈的就是个大傻X,把你锁起来,你就是叫喉咙也没人来,三天后,我们再来,你就饿得动不了了,哈哈哈哈……他妈的,大傻X,害得老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也没动,一直坐着,不以为然。 外面有人说:“这傻X真厉害,也不乱叫,沉得住气。” 另外一个说:“叫?还是省省力气,他现在可能一脸懵逼像,傻眼了!” 又是一阵大笑。 既然我活着,那么该来的总该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没了声音,我在等,我掏出身上的防风打火机,打火机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有个小型手电筒,虽然不是太亮,但足够用。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亮一下,让眼睛适应光线。 不至于集装箱门打开的时候,眼睛适应不了强光,那个时候才是最危险。我手机没有电,不知道时间,不过我对时间还是比较敏感的,外面的天应该已经黑了。 半夜时分,有汽车声音响起,停在集装箱外面,有人开锁,我连动都没动,依然坐在角落里,几道强光射了进来,我把头扭到一边。 两个人冲进来,硬生生地把我架起,按住我的肩膀,一脚踹在我膝盖后面,我不由地跪到地上,站在我前面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性,头发有些白,不过还是戴着口罩,从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是袭击南风抢走紫视头的那个人。 我抬头看着他,“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他冷冷地问:“现在你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告诉我碗在哪里?紫视头在哪里?只要我拿到手,就放了你。” 我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我要说了,我还能活吗?” 他反问:“不告诉我,你就更不可能活了。”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胜券在握了?” 他说:“难道不是吗?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跟我合作,交出碗和紫视头,我放你走,你不相信,只有死。碗和紫视头对你来说不过是值钱罢了,但对我来说却是非常重要,当然,我也可以买下来,多少钱,你说个数!我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对我来说不重要,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我说:“碗和紫视头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不然棺匠鬼七,还有身后的那个神秘人不会通过孙苟子想方设法把东西交给我,鬼七也不会被杀!” 他眯着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我说:“这很重要吗?如果你想知道碗和紫视头的下落,就得听我的,不然你一个都得不到。相信我,只要我一失踪,紫视头和碗就会被砸得粉碎,你就再也得不到了。” “你敢!” “你觉是你能威胁我吗?你想过没有,我混江湖能打能抢,被关起来等于束手就擒吗?谁会那么傻?我就是算定了你会来,所以在这里等你,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 他嘴角抽动,似乎在权衡着什么,“你说,怎样才能把东西交给我?” “很简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用你的话换碗,我觉得这买卖值。”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能告诉你!但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其实,我也一直在试探,只要他说出一句漏洞,我就能知道他是哪一方势力,同样,他也在试探我,只要我一个说错,他也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 他思索了一下,“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碗和紫视头到底和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