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跟我说过。 如果对手的千术不搞明白,那么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很可能就因为这次的无知。所以,在我安排好一切后,把素颜叫了出来,一是有她在,海瑞没人敢动我,二是场里有大局。她也是个老千,可以趁机千些钱。 龙一凯我也叫上,让他和素颜合作。 南风和龙一凯在一起,听到有赌局,也非要过来跟着过来。 我们驱车来到赌场,高进坐在门口,认出了我。 筹码是南风换的,每人五万。 龙一凯小声告诉我,要去别的桌上试试,素颜和南风跟我来到诈金花的赌台前,昨天的那个女还在,她抬头看到我,还冲着我点了下头。 我坐上赌桌。 素颜和南风没上,站在我身后聊天。我两边的赌徒都下意识地离我远了一些,应该是怕她们偷看牌。 新的一局开始,我下底钱。 荷官应该发了很长时间的牌,换了个新人,长得一点儿都不好看。 我故意看两张牌就弃牌,只要我弃牌的次数越多,就越有机会知道这桌到底有几个暗灯,同时还可以记下牌的顺序。 因为我一直输,正好有两个新人坐下。 我起身换了位置,南风想跟过来,但素颜知道我要干什么,拉着南风道:“我们说我们的,他爱去哪去哪。”眯着眼对我笑。 坐到女人的身边,我对她说:“姐姐,我坐你旁边不介意吧?” 女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没关系。” “那地方风水不好,上来一把都不赢。” 我依然连续弃牌,直到牌又换成新的。 已经好几局没有大牌碰到一起,我想应该在这一两把之内,我拿起两张牌看,荷官刚把牌推了出来,还没有发给我,我就把牌一扔,“什么破牌!” 我弃牌了。 荷官刚刚推出一角,现在已经不可能拉回去,她带着一丝不悦道:“先生,下次如弃牌的话,请早点儿说!” 我没说话。 她只能把推出的牌给了下家。 这样一来,牌序彻底变了,我也记住了每家的牌,来推断正常情况下每个玩家得到什么牌。牌发四分之三,就换了新牌。 我把刚才所有的牌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靠着强大的记忆力又重发了一遍。 可以肯定,女人是赌场的人,还有一个男的也是。 而且筹码最多的那个家伙就是被抬的对象,按照正常牌序列,他有两把金花,最后都是输。我看向荷官,她正常洗牌,完全没有排序,我很奇怪,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看手法,也不像个老千。 新牌洗好后,我笑眯眯地对荷官道:“美女,帮我卡下牌呗。”声音非常温柔。 我旁边的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南风瞪我,跟素颜指指点点。 荷官几乎没有真丑的,长得不好上了台面。有的赌客甚至想跟荷官发展感情,白日做梦。荷官没有和赌客在一起的,除了她为了钱,和男人来一场没有结果的雪月风花。 她见过太多的人因为赌而家破人亡。 就像洗脚房的洗脚妹,她们不会跟顾客扯上任何关系。 荷官给我卡牌,我盯着她的手,发现她卡完牌后,胳膊晃了一下,非常灵活地挡住了手,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把手露出来了。 因为我坐的位置不好,看不到她究竟在操作什么。 我看向素颜,她冲我微微一点头,显然她是看到了。我不动声色,继续下注,牌局一点儿都不热,因为大家都没有喝水。 女人是赢多输少。 而且她闷牌的时候较多。 她连牌都不看,那她和荷官之间肯定有交流,荷官没有多余的动作,奇怪了,场子的种种出千方法把我这个资深老千给难住了。 我看看其他的赌台,尤其是上限高的局,早就热火朝天了。 反观我们这桌冷冷清清,没有上头的。 我朝着素颜和南风使眼色,让她们坐到我身边,开始上场。 她们两个刚坐下,荷官就把牌给换了,再次换成了新的。 我明白了,牌是提前准备好的。 我们三个说说笑笑。 这时,赌场的服务生推着小车过来,上面有免费的香烟,各种饮料,给桌上的人发。这代表着场子的一种服务态度。 我接过饮料,放在桌子上,没有喝,随意地用手指敲了敲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