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下都击倒一个,不给他爬起的机会。 时间不足一分钟。 十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有捂着裆的,有抱着脚哼哼的,那是我踩住他的脚,把人给推倒了,还有捂着胳膊不动的,那是我抓住胳膊反拧的。 南飞龙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没一个能起来,惊恐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敢打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他一定会杀了你……” “我刚刚就和你说过了,说话不算数,要掉牙。我赢了,你不让我走,后果你自己承担!”我来到他前面,他还在做困兽之斗,挥起球杆打向我的脑袋。 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挥起拳头打向他的嘴。 其实,南飞龙也够倒霉的。 本来我是想通过南风接近南家,希望能打听到我爸的线索。 结果南风和他爸不和。 通过南程,她却一直回避。 既然慢慢靠近不行,那就用我自己的办法打开突破口,南飞龙成了牺牲品。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有人大喊一句:“住手!” 我连头都没回,重拳杵在南飞龙的腮上,两颗后槽牙从嘴里飞了出来,一把推开他,他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黑西装,五十岁左右,面露威严,眼光深邃,看上去城府极深。 “爸,他打我,你们给我上,给我上啊!把他满嘴的牙打都打掉!”南飞龙朝着黑西装身后的保镖大喊。 南程从外走了进来,“大伯,我说得没错吧。飞龙现在嚣张跋扈,竟然敢把人带到VIP来,还敢打人。再这么下去,我看不单单是被揍一顿这么简单,下次再挨揍,我想应该在局子里。” 黑西装突然抬手一巴掌呼在南飞龙的脸上,骂道:“怂崽子,惹是招非!把他给我带回去,一个月不许出门,敢逃跑,打断他的腿,谁要是敢放他出来,一样打断腿!” 南飞龙被人带走。 黑西装客气地说:“童先生,是我教子无方。” 我淡淡道:“南先生,如果有下次,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这里你来去自由。” 我径直从黑西装的身边走了过去,都没看他一眼。 因为我的耳朵很灵敏,我听到黑西装小声地问南程:“他是谁?” “我只知道他的千术一流。” “盯紧他!” 到了场子,我也没换筹码,依然坐在休息区思考下一步的计划,没一会儿的功夫,南程也下来了,她坐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摇摇头,“没想什么,我觉得刚才我下手太轻了,南飞龙会不会长记性。” 南程道:“博学,不是我说你,你有些太懂礼貌,怎么能跟我大伯那么说话。” “他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而这个别人还不是我,我用留面子吗?” 南程叹了口气道:“博学,现在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人可以用了,莫北北一个人撑不住,所以我也只能露面了。” 我并不感到惊讶,“你要从幕后来前台。” “对!” 风雨飘摇的场子,她来到台前,就证明着场子离关门不远,或者被别人取代。 我不想拐弯抹角,“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程一脸惆怅,“我想请你过来做暗灯……不,不是暗灯,是场子里的主管……” 我看向她,“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就是有,我也不做,厨师不开饭店,老千不开场子,从古到今的不变的道理。但凡跟场子有关系的老千,从来没有好下场。有人千场,我反千,有局,条件允许我可以上,但不做主管。” 南程似乎有些焦急道:“这是什么道理?” 我笑了笑,“很肤浅的道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生中。” 南程似懂非懂地点头说:“当你说有道理,别看现在场子安安静静,马上就要起风,我也知道场子烂到什么程度,我希望你能帮我……” “帮你可以,但有一点儿,你能兜底?” “我能!” “能不能不是靠说的。如果合作,你为龙头,只能挡在我前面,而不是跑在我前面。既然这样,我答应你,酬金你看着给,我是不缺钱的。” 眼下,我还有外债。 但我从来不认为我缺钱。 如果不是想查父母的线索,我随便进哪个场子,捞一笔就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