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尽管他是因为胆大包天,对着入定的师父自|渎。
他这样说着,看着神情严肃皱起眉的江顾,用目光一寸寸舔舐过江顾裸露在外的肌肤,笑得天真可爱,“师父你竟然不知道吗?”
江顾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哦。”卫风乖乖应声。
江顾临走时忽然转头,仔细地闻了闻,“什么味道?”
尽管没有心脏,卫风还是感觉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他也跟着闻了闻,闻到了丝熟悉淫靡的腥甜,眼底却是一片懵懂,“没有味道啊。”
那丝怪异的味道很快又消失不见。
江顾只当是灵境中原本的味道,念动口诀离开。
卫风猛地松了口气。
而后心中隐秘的兴奋刺激混杂着愧疚自责如潮水般缓缓涌了上来。
他不应该这样做。
……不会有下次了。!
师父果然对情爱之事不甚了解,竟觉得喜欢是能收放自如的,倘若真能如此,那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痴情男女,岂不是遍地都是无情道了?又或者师父自己可以,便觉得他也能做到。
卫风被这个猜测撩动得心弦一颤。
半透明的鬼纹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化作雾气慢吞吞地没入了江顾的衣裳,紧紧贴了上去,鬼纹的感知与卫风相通,这简直与他将人抱在怀里无异,而江顾的左脚脚腕和腿根还有腰背间都残留淡淡的淤青,其中以脚腕处最为严重,甚至隐约发紫,卫风皱眉半晌才想起来是那天他发疯用鬼纹给江顾缠出来的。
这点疼痛对江顾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不管换衣裳还是清
洗身体都用法术,根本没有察看过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么多痕迹……
想明白后卫风呼吸一窒,原本低落的心情开始微妙地上扬,潮湿的雾气覆盖住那些淤痕,虚虚地吻了上去。
他是答应师父收敛心思,可没答应要花多长时间,说不定到死他都没能收敛完全呢?
卫风清明的眼中浮现出痴迷与狂乱,他借着鬼纹雾气贪婪地汲取着江顾身上的体温与气息,又怕被发现不得已将人虚虚拢着,闻得见看得清却咫尺之遥摸不着,他咬紧牙关,将自己没入了灵泉,鬼纹雾气却铺天盖地将江顾虚虚笼罩在了其间。
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入定中的人,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又暧昧,平静的水面波纹荡漾,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幻境中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的人与面前入定端坐的人重合,江顾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让他痴狂,他想攥住那满是淤青的脚腕,将人拖过来搅乱这满池清泉,听着他呼吸破碎,看着他脸颊泛红滚烫……抵死的缠绵欢愉。
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又被雾气小心翼翼地收拢在了灵泉之内,生怕泄露出分毫。
卫风克制地喘着气,鼻尖泛出了层薄汗,在片刻的愉悦里,操纵者雾气轻轻印在了江顾的唇间。
一触及分。
“……师父。”
恭敬的语气被缠上了黏腻的□□与滚烫的暧昧,竟生出了种大逆不道的邪佞。
——
江顾刚睁开眼,便感觉肩膀发沉,他偏过头,便看见了卫风微微透着红的侧脸。
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应该又哭过了,所以眼尾泛着潮红,看着便有些可怜。
明明人长大了许多,但还是改不了爱哭这个毛病。
“卫风。”
卫风闻声动了动睫毛,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师父。”
他脸颊上还有被衣裳褶皱压出来的红印子,江顾眉梢微动,“你便是这样修炼的?”
卫风刚睡醒,有些发懵的望着他,看上去有点呆,“啊,我困。”
“经脉重塑对元神也有损伤。”江顾想了想道:“不过睡觉作用已经不大,可以强行修炼,你现在是炼气一层,如果按照之前的强度,一个月后可以突破炼气二层。”
卫风盯着他的唇出神,“哦,好。”
“你脸怎么这般红?”江顾伸手覆上他的侧颈,皱眉道:“脖子也烫,手给我。”
卫风顿时吓出了身冷汗,他方才对着江顾干了那档子事,摸脉一摸便知,他强装镇定道:“不用,师父,我只是离你太近了。”
“嗯?”江顾没立刻明白其中的关系。
卫风心中慌得厉害,面上却一派淡定,语气认真道:“跟心上人挨得太近,会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尽管他是因为胆大包天,对着入定的师父自|渎。
他这样说着,看着神情严肃皱起眉的江顾,用目光一寸寸舔舐过江顾裸露在外的肌肤,笑得天真可爱,“师父你竟然不知道吗?”
江顾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哦。”卫风乖乖应声。
江顾临走时忽然转头,仔细地闻了闻,“什么味道?”
尽管没有心脏,卫风还是感觉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他也跟着闻了闻,闻到了丝熟悉淫靡的腥甜,眼底却是一片懵懂,“没有味道啊。”
那丝怪异的味道很快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