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手也胡乱地抓,江顾有意要他长个记性,结果他手不甚抓在了江顾的膝盖上,滚烫的触感猝不及防和梦中的画面重合在一处,江顾面色一寒,本能地拂袖要将人甩出去。
结果卫风的鬼纹比他动作还要迅速,一股脑地缠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顾目光森冷地看向卫风,结果卫风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濡湿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泪珠,声音软得有些黏腻,“师父,求求你了。”
江顾眉头紧皱,眼前的卫风和梦中的卫风截然不同,他甚至想不出来现实中惯会撒娇讨饶的东西露出那般欠杀的表情,他不耐烦地抬手抹掉了卫风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水珠,“以后少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卫风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稀里糊涂地点头,“哦。”
“……”江顾看他这幅蠢样便来气,冷声道:“你在自己的幻境中都看到了些什么人?”
以他的猜测,约莫是阳华宗从前那些同卫风交好的小弟子,模样倒是都长得尚可,让卫风起了欲念倒也能说得通。
卫风的心脏瞬间悬了起来,他强装镇定道:“就是阳华宗那些人呗,喻千凝柳献玄之衍、邬和致、曲丰羽、阮克己、沈庾信……他们……”
其实并没有,他的幻境里无一例外全都是江顾,而且随便拎出哪个都能让江顾清理门户。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发现江顾的脸色从果然如此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师父,是有什么问题吗?”卫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江顾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不挑。”
卫风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但顾不得深思其中的含义,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师父,诀……”
江顾在他身上用的这个诀十分强悍,他现在都没敢直起腰来,生怕露出什么难堪。
江顾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便自己受着吧。”
卫风震惊地瞪着他,又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
这个什么破诀可比欢梦香有用多了!
江顾眉梢微动,等着看卫风失态的模样,他虽然一直将卫风当成徒弟,但到底对方也占了他名义上的未来道侣,他向来唯我独尊,自然是容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分毫,更不用说卫风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妄起欲念。
卫风修习的六欲道始终是个祸根。
从那次渡气开始,卫风便对他起了些不该有的念头,难保有朝一日卫风不会起心思,他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徒弟和名义上的道侣,并不需要多余的东西。
他眸光暗沉,真正开始考虑碎了卫风的道心——卫风跟着他修习无情道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正这般想着,卫风像是再也坚持不住,汗湿的手指颤抖着勾住了他的指尖,“我……不知道,师父……我全都……记不清了。”
他不能说出江顾的名字,否则他绝对无法活着走出松绥楼。
江顾审视他半晌,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托住卫风的下巴,拇指擦掉了卫风眼角的泪,脸上露出了个极淡的笑,“那些东西虽是幻象,却也摄人心魄,你最好是记不清了。”
卫风刚要松一口气,便听他不急不缓又开口:
“再让它们碰,我便杀了你。”!
“滚过来。”江顾阴森的声音忽然响起。
卫风被吓了一跳,红着眼睛看向他,软乎乎地冲他喊:“师父,我头疼。”
江顾眼神又冷了几分。
卫风见状不敢再撒娇,忍着疼走到了他面前,尚未站定脚步,便被股强横的力道压住了肩膀,噗通一声跪在了江顾面前。
他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江顾,疼得眼泪汪汪,“师父?”
“你的元阳可还在?”江顾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卫风在他冷冰冰的视线里脸色爆红,磕巴得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
江顾耐心耗尽,也不信他说的话,一手扣住了卫风的后颈将人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掐诀径直抵在了他的小腹丹田处。
滚烫的灵力和诡异的酥麻感自小腹中升腾而起,卫风本能地弓起了腰背,惊惶失措地捂住了小腹之下,一张俊脸红得几欲滴血,他羞愤欲死地吼出声:“还在!师父!我的元阳还在!我向天道发誓!我真的谁都没碰过!师父!!!”
尽管他对江顾起了不少龌龊的心思,但归根结底江顾是他师父又是他长辈,被这样拎到床上强行检查实在是羞耻至极。
江顾面无表情地检查完,确定他元阳尚在没被别人碰过,脸色才勉强好看一些。
卫风跪在床上弓着腰,恨不得将头戳进床底,小腹中积蓄的灵力滚烫灼热,他面色痛苦地抓住江顾的袖子,欲哭无泪道:“师父……难受,你快给我解开这诀吧。”
他大概是难受得厉害,手也胡乱地抓,江顾有意要他长个记性,结果他手不甚抓在了江顾的膝盖上,滚烫的触感猝不及防和梦中的画面重合在一处,江顾面色一寒,本能地拂袖要将人甩出去。
结果卫风的鬼纹比他动作还要迅速,一股脑地缠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顾目光森冷地看向卫风,结果卫风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濡湿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