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琼斯的压迫下,玛丽自己和小伊米,就像小伊米那张破掉的毯子也不能缝纫一样,是不能穿好也不敢穿好的。
家里属于玛丽和小伊米的衣服,总共也就只有两套。
母女俩根本就不敢有多出来的衣服。
总共就两套衣服,玛丽自然不会为了让女儿能站到舞台上享受跳舞,就将母女俩仅剩的换洗衣物拆了做成舞裙。
当然即便是玛丽愿意,洗的发白依旧还灰扑扑的舞裙?
即便小伊米不介意,玛丽也不想女儿站在大街上被人嘲笑。
当然,想要让女儿漂漂亮亮地站在阳光下跳舞。
那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小伊米人小,按理说用小孩巴掌巴掌大碎布头缝纫B国风格的桑巴舞蹈服,并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
可是,小伊米那满身的伤疤需要长袖长裙遮掩。
布很小,工作量很大。
即便玛丽手脚麻利,在不能让琼斯发现他们母子偷偷做衣服的前提下。
玛丽工作之余抽出空余时间忙活了一个多月,也就只制作出了一个半成品。
比方说这次。
虽然已经答应了小伊米会在今年的狂欢节穿上舞裙去大街上跳舞。
但来不来得急在狂欢节结束前成功将舞裙做出来,玛丽自己其实也没办法保证。
女儿眼底的渴望太过明显,又看到姜茶姐弟不是出于同情,是真的想要,也真的需要帮忙。
玛丽咬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
当然,玛丽并不认为自己瞎琢磨的技术能值52雷亚尔那么多。
她不要报酬,她只希望姜茶姐弟做完衣服剩下的边角料,可以送给自己,用于完成女儿那件礼服的最后收尾。
已经确定好,要帮这对姐弟做衣服,玛丽也不在畏畏缩缩。
快速出了屋外相距十来米处的水缸边舀了干净水清洗干净自己的手后。
回了房间取出自己表示要主人丢的缝纫机时,对方出于同情赠送的皮尺,给姐弟俩量尺寸。
姜茶看到了玛丽给小伊米做的裙子相信玛丽的技术。
姜泽见到母女俩身上穿的衣服、家里的条件,并不怎么相信玛丽会做衣服。
但出于相信姐姐,姜泽还是很顺从地让玛丽量了自己的尺寸。
量完尺寸,玛丽又询问了姜茶姐弟具体有什么要求。
姜茶的要求很简单也很困难。
姜茶自己随便怎么弄都可以。
但希望自家弟弟能够尽可能的华丽,箱子里面的所有衣服,任何材料都可以动用。
她希望弟弟不会被人其他嘉宾比下去,不论男女。
玛丽不太明白,‘姜’的弟弟一个男孩,直接脱掉上衣,随便裹一块布上场就可以,为何要弄的那般华丽?
玛丽也不明白,‘姜’明明才是那个需要展示女性魅力的主角,却希望自己简单就行。
当然,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特别是不久前在街上直面姜生气歹徒欲抢走弟弟的行李箱。
一怒之下,直接将撞断数人小腿的场面。
玛丽又觉得。
‘姜’那么强,她好像根本就不需要展示女性魅力,去寻找人生中的另一半。
当然,玛丽虽然听不到‘姜’她弟弟,说的华国语。
但她还记得他露出伤口,‘姜’的弟弟条件反射避开的绅士。
见到她和小伊米身上的伤痕,‘姜’的弟弟怒发冲冠,虽然并不明白他具体在询问什么震怒什么,但玛丽也清楚对方当时非常生气。
气的不是她将那样肮脏的伤口漏出来脏他的眼睛,气的只是她和小伊米的悲惨遭遇。
‘姜’的弟弟是一个活泼热情的小伙子。
‘姜’对弟弟的情感,是关切,是守护,就像她对小伊米。
‘姜’的要求是要让弟弟华丽亮眼,自己随意。
玛丽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灵感。
心里有底的玛丽,很快就从姐弟俩的箱子里挑挑拣拣选出几件衣服或是长裙。
拿着材料就匆匆往屋内走。
玛丽的屋子里没有纸笔,也没有尺子。
玛丽没上过几天学,也根本不会绘图。
但可能人的天赋点,有些时候真就那么奇妙。
玛丽在给姜茶姐弟量尺寸,甚至都没将量出的数字仔细记录。
真正开始裁剪缝纫时,却精准的像是用了尺子,根本就不存在误差,也压根就没有裁剪出来的布料少了多了以至于废弃的那种情况发生。
顺着好奇的姜茶姐弟俩视角看着玛丽行云流水的裁剪的直播间观众们。
看到玛丽压根就没用工具,也没有线条提前勾画,就直接用生锈的刀片对着摊平绷紧的布料,画出一个完美的圆片。
直接在镜头另外一边震惊的目瞪口呆。
甚至还不止如此。
不管是踩缝纫机,还是将姜泽的一件针织毛线拆线。
亦或者用一根明显是自己磨细、磨尖的小铁片,仿若2倍速、3倍速一般,在裁剪出来的弧形布片红色衬衣布料上,来回穿梭,很快就用最简单的阵法勾勒出火焰纹路。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