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
“更何况,这还承载着你对你妈妈的思念,就算那人说上千遍对不起,也是应该的。”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没有任何攻击性。
可落在翟止蝶耳中,却尤为刺耳。
沉鹿这字字句句都是在暗讽那个真正拿尤韶的镯子,转而嫁祸沉鹿的人。
而这个人是谁,翟止蝶难看的表情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翟止蝶的那个朋友沉默地低着头,看手中的手机。
“既然现在大家僵在这里了,那就去查查走廊外的监控吧。”沉鹿安抚住了尤韶,自己则站起来。
“我们只是学生,民宿老板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去查监控?”
尤韶眼中还挂着泪,情绪萎靡地说道。
沉鹿脸上露出笑,“我们是做不到,但有人能做到。”
听着沉鹿的话,翟止蝶心脏狂跳,有一股不安的感觉浮上来。
余光将翟止蝶的神情尽收眼底的沉鹿,心中泛起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