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那个小姐姐的画,故意送过来……恶心人呢。”
这些人顿时息了声,不过神情中压根没有相信罢了。
那幅画深意悠远,怎么可能是一个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画出来的?
尤韶不再和他们多话,想了想,便跟上晏老他们。
来到两个展厅后面的走廊,灯光远远没有展厅那样,到处都是暖白色光芒,这里只有零星几个放着白光的灯在头顶上,光洁大理石透着冰冷的折射光芒,显得极为冰寒。
沉鹿面前站着以晏老为首的一众画联成员,他们或是审视,或是怀疑,或是鄙夷的看着她。
仿佛这里并不是走廊,而是一个审判台,而她就是等待着审判的罪人。
分明是六月艳阳天,初夏的温度温暖又不逼人,可现在她的手冰凉的不像话,仿佛是刚刚从冷库中拿出来一样,她艰难的动了一下手指。
“沉鹿,你能解释出这两幅画是怎么回事吗?”晏老声音尚且温和,看着沉鹿,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