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说话也不急不缓。
欧阳柔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沈夫人离开,心中想着,怪不得沈云深能够这么开朗。
沈云深结束了工作之后,得知首都发生的事情,匆匆忙忙的坐飞机赶到了首都。
因为是和沈青山他们一同过来的,沈云深先和沈青山去了医院看了沉鹿。
她的伤更严重,欧阳柔则先把递交给军区的作品进行转移。
欧阳柔累死了,躺在床上想睡一会儿,再在晚些时候去看看师妹。
谁料电话先一步地被人打通。
她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沈云深,很快地接通,“喂,怎么了?”
沈云深那边似乎遇到了什么只要她能解决的麻烦,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说道,“小柔!你们小区的物业不让我进去!你快下来帮我!”
欧阳柔顿时清醒了许多,她坐起来,“你现在就在外面?”
“不然呢?”
“等我一会儿。”
欧阳柔把电话挂断,然后匆匆下楼,看到了脸蒙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之外,一点皮肤都没有露出来的沈云深。
她:“……”
也怪不得保安拦着他不让他进来了。
“欧阳小姐,以后……您小心一点。”保安似乎很担心她的生命安全。
沈云深气得要找保安理论,被欧阳柔拉住,带他进了小区。
“我今天倒霉死了,你小区的保安还攻击我!”沈云深很委屈地看着她。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欧阳柔抬手,将他的头发往帽子里头遮了遮。
“当然是给你一个惊喜了!”
沈云深想起了什么,得意地拉住她往公寓里面走。
把欧阳柔按在沙发上,沈云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你看看!”
“这是什么?”
“沉鹿他打了好几副袖扣给我们,我寻思着我也有礼物,你不能没有,所以我就在外面买了这个。”
“你带上肯定好看!”
欧阳柔愣了许久,低头看到沈云深拿出来的那对泛着湛蓝色光芒的宝石耳钉。
雪花状,小巧精致。
沈云深扭扭捏捏地帮她带上,没忍住还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亲了好几下。
“前几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她还骂了我一顿,说我对你不专心,所以你不愿意嫁给我。”
欧阳柔:“……”
“我可是替你背了一个大锅!”
明明不愿意结婚的人是她!
“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欧阳柔说道。
特别是在知道他的家庭是那么美满后,在她心中所产生的胆怯,让她无法前进一步。
“是不是那什么金刚的又来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在首都,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欧阳柔拉住他。
“他要是再敢来找你要钱,老子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眉宇间都是对她的袒护。
欧阳柔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等首都的工作结束,我回去把户口迁出来。”
沈云深眼睛一亮,“你打算和我结婚了吗?”
“只是迁户口而已。”
“我不管那么多。”沈云深一本正经的说道,“希望你拿到户口本之后,第一件事,是和我结婚。”
他声音里透着罕
。见的认真。
“到那时候,你就是我们沈家的人了,咱们家家大业大,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
“我也是你的靠山,谁欺负你……”
沈云深的话还未说完,欧阳柔便堵住了他的嘴。
她的身体都在发抖,似乎是在从他身上寻找到什么她所没有的东西。
宛若暴雨一样的动作,让沈云深无法抗拒。
沈云深搂着她的腰,在她脖颈处轻吻,微微粗重的声音,带着坚定,“不会笑以后我教你,没有家人,我把我的分享给你。”
“欧阳柔……”
“我只要你……”
……
首都的工作忙完之后,欧阳柔便没有再接工作,回了柳城。
她没有让沈云深跟过来,关于她的家事,她要自己解决。
欧阳一家在家乡的当地还算有名。
当然这个名是指欧阳柔。
她是当地第一个考上首都大学的学生,学校里的老师当初为了让她继续读,不仅帮她免了学杂费,还请了学校里的最大补助,如果不是那些补助的钱,欧阳柔那所谓的父亲和养母,早就让她辍学去打工了。
欧阳一家第一次找她要钱时,她便想过一次性了结,给了他们一百万。
却没想到,这个做法,让他们认定了要吸她的血,打算就这么缠上她。
如果不是她工作忙,行踪不定,怕是这些年都白干了。
欧阳柔并没有着急去欧阳家,找他们谈判。
而是去找了当初污蔑自己母亲通奸的奸夫。
这人是二流子,年纪一大,最是怕死。
看到欧阳柔带着三个男人找他,浑身都抖了。
“不关我的事儿!是你爸!欧阳朱!是他和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