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沉鹿学着当初他说话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懂?”沈泊行把她按下来,泛着浅笑的声色就像是音色极佳的大提琴,低沉,悠长,在她耳边低语,“没人能比我更懂你。”
沉鹿只觉得干燥大掌挪到了衣襟内,贴着皮肤往上,她便只能趴下身体,贴着他的胸膛。
“我的手……还没好呢……”沉鹿借着空隙,喘着气说道。
“我小心些。”
沈泊行堵住她的唇,将她身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游走于白皙细腻之上,带着让人战栗的温度,似要让人点燃一般。
他牢牢禁锢着她整个人,哪怕颠簸似一叶扁舟于惊涛骇浪之上,也不曾翻倒。
沈泊行每次看到她受伤的右手,都会自责自己没有在她身边留足够的安保,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以至于沈泊行碰她时,都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这种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动作,让沉鹿承受起来有些困难,她的腰被禁锢,上半身弯折出的曲线美得惊人,不一会儿,便低泣着求起他来。
他们太长时间没亲热了,似烈火干柴一般,一点即燃。
沉鹿显然不是对手,呜咽着浑身战栗。
沈泊行轻哄着她,私语入耳,只有彼此能听得清说了些什么。
到底是照顾着她现在的状况不好,二人做了一次之后便停了,沈泊行抱着她又去简单的洗澡,换了床单,二人这才重新躺在床上休息。
……
沈泊行接手了沉鹿复健组建的团队,亲自把关,又重新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检查与评估,最后得出的结论,果然比上一次要好上许多。
复健再次开始后,沉鹿进行复健的时候,还有些惴惴不安,不过做完之后,并没有太多痛苦之后,这才渐渐放心下来。
她最近除了上课,写论文之外,就是在家里跟着顾老爷子训练左手写大字。
这天周末,入了立夏之后,外面也越来越热。
顾老爷子也不知从哪儿领回来了一个小孩儿,说是自己老友的孙子,听说他在教孙女练书法,大手一挥,把自己孙子也整了过来。
说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没什么差别。
沉鹿低头瞪眼看着这个才不过到她腰部往上,有一米三的小孩儿。
这叫没什么差别?
她爷爷的友人以为她是五六岁的小孩儿?
“你那个爷爷说了,让你们俩比着练,相互交流练习技巧。”顾老爷子脸上有控制不住的笑,说话时也满是笑容。
沉鹿:“……”
“姐姐,我叫宗政粟!你可以喊我粟粟!”这小孩儿奶声奶气的,说话时还带了些大人的口吻,显得有些一本正经,“姐姐,你长得真漂亮!”
素素?
这和她三哥的秀秀多少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啊……
沉鹿顿时对这个小孩儿多了几分好感,笑道,“我叫沉鹿。”
“姐姐,你别看我小,我已经学了好几年书法了,你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宗政粟拍着胸脯子保证,“我肯定能教好你!”
顾老爷子显然和这个小孩儿十分熟悉,拍他脑袋,“你姐姐会书法,不过是换了一只手重新练罢了,好好给我去拿宣纸和毛笔,上那边练习去。”
宗政粟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去了旁边的桌子前开始拿东西练字。
“他爸妈常年在外出差工作,大半年都不回来一次,他爷爷也去了外地,粟粟这小子身体不好,不能外出,所以便让我帮着照顾两天,也让你解解闷儿。
”顾老爷子对沉鹿解释道。
沉鹿看了一眼虎头虎脑的宗政粟,笑着说道,“正好,简姐姐要在家里为她的女儿举办一个庆生会,到时候爷爷您带着他,咱们一起过去瞧瞧?”
“行啊,礼物你准备了没?”
“准备好了,一个长命锁,一对小孩子带的镯子。”
沉鹿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噔噔往楼上的画室走去,从里面找到了一幅自己手还没有受伤时画的一幅画。
“之前就给简姐姐准备的给她们一家的礼物。”
上面画的就是北陌辰与简挽,还有他们的孩子。
沉鹿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加上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就依照着简挽和北陌辰的模样画了一个,看上去还真有些相像。
顾老爷子笑着点头,“不错不错。”
宗政粟伸着头往他们那边看,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沉鹿见状便招手把他叫过来,让他也看。
“你喜欢?”
“喜欢!”宗政粟点点头,小心问道,“我能摸摸吗?”
“可以,不过不能弄坏。”沉鹿将画给他。
宗政粟看着画,指着上面的男人说道,“这是爸爸!”
然后又指了指穿着旗袍的女人,“这是妈妈!”
“中间的宝宝是我!”
沉鹿和顾老爷子相视一眼,纷纷笑了出来。
“等我手好了,也送你这么一幅画,行不行?”
沉鹿看他喜欢极了,想起刚才爷爷的话,这粟粟应该是不经常见自己的父母,对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