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暗戳戳落在慕容身上,带着八卦气息。
“慕特助,沉董好伺候吗?”
沉董……
嗯,也没什么错,沉鹿现在确实是董事之一。
“我只是助力,沉董性格如何,也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慕容露出标准的笑容。
她们只是公司员工而已,直系上属是各个部门的经理,就算知道沉鹿的性格如何,也不会影响到他们。
对于沈氏影响最大的莫过于,沈泊行的昏迷,最开始那几天确实人心惶惶,但公司没有倒闭,他们就得继续干活。
沉鹿一个人习惯性到了沈泊行工作室的楼层之后,扭头这才发现她好像,没有让慕容上电梯。
沉鹿只好在电梯外面等着慕容上来找自己。
这时秘书长正好过来,瞧见沉鹿,便主动将她带到了股东开会的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人,正在窃窃私语着这次来开会的最大股东。
他们听到开门的声音,目光齐齐朝她看了过来。
比起那些年龄大多数在三十岁左右的青壮年和中年人,沉鹿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显得格格不入。
沉鹿早就做了心里准备,所以众人在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什么怯意,她捏着手,指甲尖嵌入软肉之中,丝丝浅淡的痛感让她保持冷静,直直走向最中间的首座。
那个位置,向来只能沈泊行坐,他再的情况下,没有人敢半点逾越。
在场众人各自有自己的思量,不着痕迹打量着沉鹿,并没有莽撞开口。
这个沉鹿,半点怯都没有露出来,难不成之前沈泊行已经调教过了,所以在面对这种场面时,压根不会害怕?
他们没关注,自然不知道沉鹿早在国际上进行过脱稿现编的发言,现在这个场面,在她面前还真算不上让她特别紧张的。
慕容紧赶慢赶的过来,看到沉鹿已经端坐在首位上,他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应该没有出什么差错。
“各位股东,董事都来了吧,时间快到了,不如我们会议就此开始?”
“我有一个问题。”有一人站了起来,声音掷地有声。
沉鹿朝他看过去,发现这个人正是事业三部的那个总裁。
三部总裁直直看向沉鹿,“我们如何能确定,这位拥有绝对决定权的……大股东,所做下的决定是否正确。”
那句大股东,里面透着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这句话正中在场一些心思各异的股东念头,有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些则看向沉鹿,等着她的回答。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