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不能在峰会上演讲的关键。
这些中年画家很占优势,毕竟阅历摆在那儿。
不过沉鹿还是有一定的竞争能力。
因为她外语学的快,之前沈青山教了她法语,还有德语,多和那所用的语言与法语是同一个语种,沉鹿学习起来并不吃力,加之在家的时候,沉鹿就主动去学习过,所以她是整个代表团里第一个能和翻译面对面用口语交流的人。
“你学的真快。”佟九调看着她和翻译你来我往的用他完全听不懂的叽里呱啦语言说话,他就打心里羡慕起来。
“可能是我之前学过相同的语种吧,多和那语言并不难学。”沉鹿回答道。
二人年龄相仿,所以时长能说到一起,沉鹿更是这次代表团里年龄最小的,才二十岁而已。
“你呢,发言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佟九调叹了一口气,两眼无神,透着一股哀怨,“太难了,我已经放弃了,当一条咸鱼挺好的。”
他就是一个画画的而已,为什么还要接受这中折磨……
救救他!
“演讲这种东西,上面肯定是选择更成熟稳重的,你们就别想了。”朱和正走过来,无情打压,“就算你口语说的好,也没什么用。”
沉鹿看着他,小声道,“egomanie”
“你说什么?”朱和正看向她。
“没什么呀,夸你学识渊博,非常厉害!”沉鹿向他比划一个大拇指,“真厉害!”
佟九调看看沉鹿,又看看朱和正,然后随着沉鹿像朱和正比划大拇指,一本正经道,“真厉害!”
朱和正明显觉得她们不是这个意思,等他私底下查了沉鹿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之后,气的直跳脚。
egomanie翻译过来就是自大狂。
沉鹿在培训班里过得火热,沈泊行也不相承让。
为了加一把让封自霆怒火中烧的油,这一天,他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封氏,参加股东大会。
封氏众多高层看到沈泊行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他们封氏大楼,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
特别是封自霆。
而沈泊行一脸随意,“封总这么看我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吗?”沈泊行嘴角带着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笑,“身为股东,我不能来参加股东大会?”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药!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需要冲喜,她八字恰好相符,被挑中。
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