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理干净。
沉鹿看着画了一半的作品,叹了一口气,“要重新画了。”
沈泊行挑眉,道,“若是不想,那就不画了。”
“那怎么行,这可是两万呢!”沉鹿不乐意,“我一会儿就画好了。”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赶紧去吧!”沉鹿催促他。
沈泊行临走之前对她说道,“我就在楼下,有事喊我。”
“知道了知道了!”
沈泊行扭过头,深敛着的情绪顿时露了出来。
她的情绪不稳。
甚至说是在愤怒也不为过。
是什么事情能让她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沈泊行垂首,神情浅淡的厉害。
或许明天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翌日早,沉鹿精神奕奕的起床,顺便还把在床上没有睡醒的沈泊行给捞了起来。
“醒醒!沈泊行!”她一边拉他,一边喊道,“我们该出门了。”
沈泊行在沉鹿起来时就醒了,不过是浑身泛懒,故意没起来,这会儿沉鹿拉他,没把他拉起来,倒是被他拉回去,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
“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沉鹿说道,“快起来吧。”
沈泊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起来。
二人坐在餐厅吃早餐,沈泊行在芝士起司上涂了些果酱,递给沉鹿,问道,“打算去哪?”
“一回儿你就知道了!”沉鹿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她狠狠咬了一口起司,看上去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是要打仗似的。
既然沉鹿这么说了,他也便不再多问,二人吃过早餐,上了车,司机开车朝外行驶。
沈泊行看了一眼外面不断变化的景色,熟悉至极。
他知道沉鹿去的地方是哪了。
不过……
沈泊行微微皱眉,最近事情堆在一起,他竟一时间联想不出为什么沉鹿要来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沈泊行问出口,忽然一停。
事情。
最近围绕在沉鹿身边的事情,只有学校那件事。
沉鹿说道,“沈瑶谨从封闲那里跑出来了,我最近一直都在找她到底去了哪里。”
沈瑶谨的事情助理没有跟他说,当时沈泊行让助理把调查之后的结论告诉给了魏悦人,沈泊行便没有继续深入了解。
现在听到沉鹿的话,沈泊行瞬间就明白沉鹿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了。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洛竹河把大致位置发给我之后,我能猜到的地方,只有那里,也只有那里,封闲都猜不到。”沉鹿握住沈泊行的手。
“上次,她去过。”沈泊行声音冷酷,“说不定,你猜的并没有错。”
沉鹿胸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二人坐在车上,沈泊行和沉鹿双手交握,却罕见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外面不断变化的风景,直至车驶入相当安静的一处。
这里的人并不多,车辆也少得可怜,沈泊行二人的车一路行驶,最终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二人下车,看向不远处用石碑雕刻出的地方名字。
沈家墓园。
墓地这种地方,人烟稀少,更别说这里是沈家的墓地,除却沈家人偶尔会过来祭奠,基本上无人过来。
这里只留有几个人看门和维护,有时犯懒不进去查看,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泊行沉沉看着眼前的墓园,握手的力道微微收紧。
有点疼,不过还在沉鹿的可承受范围内,她晃了晃沈泊行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