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位置上站起来,本来封闲还颇具气势的模样随着沈泊行的站起,而被压了下去。
沈泊行上下扫了封闲,语气不留情,“封闲,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骂我?”封闲的脸色顿时一变。
“封闲。”沈瑶谨在一旁拉住了封闲,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沈泊行,“对不起,阿行,今天封闲有点喝多了,打扰到你了。”
沉鹿听到她的话,看了过去,沈瑶谨也看了过来,状似优雅的将头发别在脑后,温柔地笑着,“阿行,我先带封闲走了,我们以后再联络。”
“再见。”
说完,沈瑶谨就拉着封闲离开了。
封闲仍旧在扭头瞪着沈泊行,可沈瑶谨控制着他,他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沉鹿还在看沈瑶谨,她又看了一眼沈泊行,发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褪去烦躁之后,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沈泊行又坐了下来,感觉沉鹿一直在看他,有些好笑,“你看我干什么?”
沉鹿猜测道,“刚才那个封闲……就是之前你说的死敌?”
“他算不上。”沈泊行没有把封闲看在眼里过。
“哦……他身边的那个女生,好像认识你。”沉鹿猜测,“可我不认识。”
沈泊行摸摸她的脑袋,“吃醋了?”
“吃什么醋啊。”沉鹿挺着胸膛,说道,“我已经成长了。”
沈泊行看她骄傲模样,心里的阴霾散去,“哦?”
“之前我和蔺仙学会了一个新的词语,叫白莲花。”沉鹿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很冒昧,但我觉得她有点像。”
沈泊行听到她的描述,哑然失笑,
“你知道什么是白莲花吗?”
沉鹿点头,“知道啊,就是自己已经在一段感情里面了,还和别的人暧昧不清,不管男女,都是白莲花。”
沉鹿还不知道这种人有一个特定的名词,叫海王。
沈泊行被沉鹿逗的笑个不停,好半晌才收敛了笑意,清绝超绝的眉骨透着浓烈的颜色,他赞同地点头,“你说得不错,这就是白莲花。”
“所以,她到底是谁啊?”沉鹿好奇问道。
“沈瑶谨。”
沉鹿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精神一振。
她扭头往身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沈瑶谨,感叹道,“她就是沈瑶谨啊。”
很快,沉鹿的情绪又有些低落。
“怎么?”
“我虽然不知道以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被沈家带到北城,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他们对我都很好。”沉鹿说道,“可想而知以前沈瑶谨在沈家受到的宠爱也不会少,可她为什么要把沈老爷子的照片给烧了?”
沉鹿具体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沈瑶谨把沈家的东西烧了的事情。
其中的一张照片,还是沈老爷子和他妻子唯一的合照。
沈泊行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语气平静,“所有人都有欲望,无限放大后想得到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那是一个无底洞。”
深渊促使沈瑶谨做了一次又一次违背道德的事,沈家绝对不会允许有这么一个在沈家为非作歹的人。
沉鹿为沈家感到不值,可她又没有什么条件说些什么。
因为沈瑶谨,沉鹿的精神明显没有方才好了,不过等烧烤上来之后,沉鹿又恢复了一些活力,吃肉喝果汁。
沈泊行给她放松了一些,让她喝了一瓶啤酒。
沉鹿的酒量明显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喝两口就晕乎乎地躺在那儿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她还是会有些晕,不过看上去还算正常。
二人在露营基地待到了下午的四点,等她的酒醒了一些后,这才离开。
首都的某处公寓,沈瑶谨送走了封闲,回到房间后,脸上的阴鸷便彻底显现出来,她拿着手机看着拍的沉鹿照片,把照片发给了傅安然。
沈瑶谨:这个人,你认识吗?
沈瑶谨:【图片】
傅安然迟了五分钟才回消息。
傅安然:这是沉鹿啊。
傅安然:怎么,你们碰见了?
傅安然:小舅舅对她可是极为宠爱的,你竟然也能忍得住?
沈瑶谨:少给我添柴加火。
傅安然:人家先在可是顾家的千金,在晏老手底下当弟子,可比你一个小提琴手尊贵得多。
沈瑶谨看着傅安然发来的消息,不由一愣。
沉鹿不是孤儿?她不是孤儿怎么可能会被领养?
她握着手机,又给其他人发消息。
她必须要知道沉鹿到底是何方神圣!
……
沉鹿在首都待了一个星期,沈泊行身体好了之后,便继续工作,他好像是知道沉鹿在家里会无聊,就给柯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过来和沉鹿一起出去玩。
柯云本来想拒绝,但沈泊行似乎从她妈妈那打听到了她的弱点,给她送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