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温松一起去买的。”
沈泊行的表情一顿,丹凤眼微眯,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温松?”
“对啊。”沉鹿知道他不认识,便主动说道,“他是大师兄的弟子,和我一样都报了国美,以后说不定还是校友同学!”
沈泊行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扯唇轻笑,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压迫,“我不在就有人诱惑你?”
沉鹿:?
她下意识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威胁,长达一年锻炼出的保命意识,沉鹿立刻说道,“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我师侄!仅此而已!”
沈泊行冷笑,“你还是我侄女呢。”
沉鹿:……
她目光飘忽了半天,又说,“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温松才十七岁,她怎么都不可能和一个未成年在一起啊。
而且,她已经有沈泊行了。
“你嫌我老?”
沉鹿:……
沈泊行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
沉鹿深深想了许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男人的更年期到了……(不是)
一个接着一个的送命题,让沉鹿后背发凉,强烈的求生欲让沉鹿立刻转移了话题。
“沈泊行,我想你了,你在首都过得还好吗?”
倚靠着床头的沈泊行听她蹩脚的转移注意,很是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回来的决定。
他应该把沉鹿一起带回来,放在身边,牢牢看住她。
招蜂引蝶的从来不止有男人,女人更甚。
沉鹿连哄带骗地哄了沈泊行许久,他心底的醋意才消散了一些。
不过沉鹿很是乐意哄沈泊行,这让她有成就感!
“把我的好友加回来。”
“我这就加回来!”沉鹿立刻说,拿出手机就把沈泊行给重新加回来。
紧接着就听沈泊行又说了一句,“把我的备注改了。”
沉鹿刚准备改,想到了什么,又羞涩地说道,“不能改未来的老公这种。”
“那你不如直接改成老公?”沈泊行厚脸皮,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没面子,细细笑声通过手机传到她的耳中,沉鹿耳朵都红了。
她在上面打下三个字,沈泊行。
“改好了!”
沈泊行轻扬着眉,“改的老公?”
沉鹿一阵沉默,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
“你的名字啊。”沉鹿一本正经的说道,“备注备注,不就是改成名字的意思吗?”
沈泊行意味不明的哼笑,“行。”
这事儿他记下了。
现在捞不着人,等她回来再算账。
接下来沉鹿就没和他聊太久,很快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因为她总觉得沈泊行的声音透着一股疲倦,虽然他在极力地隐藏。
可二人同床共枕这么些天,沉鹿可以分辨他是真的放松还是绷着的故意哂然,很显然,沈泊行现在很累。
他肯定忙了许久。
沉鹿半是心疼他,半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些时间。
她看着手底下没有画完的画,上面只画出了缠绕的紫藤萝,她想了想,最后将原本打算画的东西改成其他。
“你在我家外面干什么?”警惕的老者声音响起。
沉鹿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听到声响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收手,这幅画估摸着得多一道不好复原的痕迹。
她扭头朝后看去,发现是那个店里的老者。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这里的紫藤萝开得好,就画了一张画。”沉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如果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这幅画给毁掉。”
沉鹿在心里有点可惜。
这幅画她很满意。
老者挑剔地看了她两眼,“不用了,赶紧离开我家。”
“哦……”沉鹿抱着自己的画板准备离开。
“等一下。”
沉鹿身形一顿,看向他。
老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会画你们国家的画么?”
我们国家的画?
沉鹿仔细想了两秒,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你说的是国画?”
老者点点头。
沉鹿谦虚说道,“我的学艺不精,不过我爷爷在国画上面很有造诣。”
显然,她的爷爷比她更有说服力。
老者警惕看了她半天,最后又要了顾老爷子的名字,以及以前的作品,并说他一会儿会亲自查。
沉鹿好脾气地说了几个顾老爷子的作品。
打听完,老者又开始无情地赶人,被当作工具人的沉鹿充满茫然地走了回去。
在路上,沉鹿没忍住地犯嘀咕。
这个国外的老先生,真是脾气古怪,
她往后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精致的院子,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