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昱也看到不少在阁楼上被杀死的那些商人,而此刻他看到自己的父亲与他们死法如出一辙,就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雷震让老程开火的时候,终有一天,那颗子弹也会击中他自己的头部!
他虽然对父亲怀着敌意,但在此刻看着父亲血溅当场时,多少还是感觉到悲哀和伤痛。
与其他恨父亲总是出卖他,拿他的命不当回事,还不如说,他更恨的,是那些在官署会议上发布极其惨无人道任务的人。
他们的惨无人道,就像某种病毒一样,感染着他雷子昱的父亲!
让他将他们性命视若无物,而将自私己欲视若珍宝,这便是毒雾带来的灾难吧!
所有人都为了它,像是一个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要吞他人性命,噬人骨头,以此来获得它的青睐!
雷震如此,所有东鄂官署乃至那些身后更深的势力亦是如此!
故此,雷子昱在父亲死后,最为气恼的自然也是那些害人的毒雾!
“尊帅,我现在明白您要教我什么了。”雷子昱说道。
“说说。”张君吾说道。
“真正要解决的麻烦,不是我家的电梯,不是我父亲,也不是我自己,而是们东鄂州那些靡乱的人心,与那些致命的HR。
T5,对吗?”雷子昱认真的看着张君吾说道。
“学会了?”张君吾问道。
“学会了!”雷子昱点头到。
“这天下若非有此毒雾之荼毒,一切都不会这般失衡,你的父亲因此而死,万千人的父亲亦是如此,包括我张君吾的养父、养母,只有铲除这毒雾,才叫解决麻烦。”张君吾说道。
“明白了!尊帅,您想怎么罚我都行!对于所有我知道的化工厂安排讯息,我也会写一份地址详情给您,此刻我只想不再重复父亲之悲哀。”雷子昱说道。
“不必。”张君吾说道。
“不必?为何?”雷子昱疑惑到。
“尊帅,已经让北境三线一岸所有战营,一致灭掉所有刚要兴起之化工厂,你看这巡捕营内,有多少是新进来的囚犯?便都是今日清晨一同捉来的!”寇九替张君吾说道。
“所以。”雷子昱大惊!
没想到效率这般快!
“所以,我早就灭了他们。”张君吾说道。
“可。尊帅,那些官署门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他们该当如何?”雷子昱问道。
“不管多少幕后,一样灭了。”张君吾说道。
雷子昱此刻无比敬仰的看着张君吾,若非是他,多少人正与他父亲一样陷入迷雾之中
不能自拔,多少人被那毒雾所害,不能自救?
然而张君吾的到来,披荆斩棘,逢山开路,丝毫未曾松懈!
看似简单的一个字“灭”!
这其中饱含了多少的能力与勇气,唯有这天下至尊,不败尊帅可以办得到!
这麒麟之名,真实不虚啊!
“祝愿尊帅旗开得胜!”雷子昱跪着,对张君吾叩拜行尊礼。
这一刻,他雷子昱彻底心服口服了!
张君吾点了点头,随即一挥手。
那李冬当即会意,领着巡捕营兵士走来,将雷子昱关进了监牢,并将雷震的尸首带走,当然不会丢到海里。
再怎么说,这雷震也是一方巡抚,只是他可没有那福分能够以此名义而死,而是以罪犯之身,被处死而葬罢了。
而雷子昱也在牢狱之中安心待着,此刻心无旁骛,他因为帮助他父亲行坏,虽是放哨监督,毕竟也是一种助纣为虐。
故此,这罪名是免不了的,但不论判罪如何,他现在要比他父亲强的是,他能够敢作敢当!
张君吾领着寇九出门而去,了结了巡抚,基本上已经动到了东鄂官署势力的命脉,连巡抚都被干掉了,谁还敢听司马乾的话,继续使坏呢?
“尊帅,属下刚刚听闻,巡抚助理已去
通报了司马乾,估计此刻身为大都督的他,会立刻聚拢所有官署势力来反击您!”寇九说道。
“反击?他敢?”张君吾冷笑到。
“尊帅之意是。”寇九似乎能微微领会。
“只是蜷缩在都督府,求着那杜宇给他们撑腰罢了,反击?现在朱雀营已经被我降服,整个北境都在我张君吾的掌控之中,他们靠什么反击?嘴吗?”张君吾说道。
“明白!所以他们现在只能祈求紫骧侯杜宇支援西境的势力,以此来求得自保!故此他们只能抱着侥幸之心而蜷缩着,不敢有动!”寇九说道。
“可在我张君吾这里,哪有自保可说。”张君吾淡然说道。
“是!”寇九咧嘴而笑,已领会。
此刻所有北境皆在张君吾这尊权之下!做了坏事,还想自保?这是在张君吾眼里,是个天方夜谭!
麒麟示威之时,唯有臣服,哪来自保?
可笑至极!
“尊帅,他们现在应该都躲在都督府中,是否要将其一并拿下?”寇九问道。
“不急。”张君吾说道。
“敢问尊帅可还有其他安排?”寇九问道。
“当然有,他们敢投靠杜宇,不就是依赖那盘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