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冷声问道。

甲芸

芸眼神迷离，记得自己从前与国君亲密，也是相敬如宾，那时他好像不是如今这般懦弱模样！

可现在，她越发着迷权力，而对国君却是百般防备，二人早已没有了当初之模样！

这其中，她难道不是扮演了那个卑鄙小人吗？

“卑鄙小人？你让弟弟做尽坏事，而不加制止！那些不该制造出来的东西，在南越落地生根，这其中死了多少南越人，多少龙国人？只为了，让你弟弟心理爽一些，高兴一些！敢问谁是卑鄙小人？”张君吾再次质问。

“我。让他节制了！可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对他好，谁对他好呢？”甲芸芸害怕极了，说道。

然而此刻她怎会不知这其中弟弟所造的冤孽有多重呢？她怎会不明白？

可那些人命，可都是她纵容而消逝的呀！

那些毒雾可都是她的纵容才得以产生，才得以吞噬无辜人，让龙国与南越裂痕愈来愈深的！

她怎会不知自己卑鄙呢？

张君吾摇着头，蹲下身子，看着甲芸芸，眼神充满了鄙夷与轻蔑，说道：“对他好？你只是教会了他如何卑鄙无耻，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卑鄙无耻下贱之人！‘好’这个字，你不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