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已经有了一些暖意。
即便京都是一座北方城市,也依旧如此。
两三天的时间非常短暂,也就是一晃眼的功夫。
这一日,秦川起的依然很早,照例晨练了之后便是将早餐准备妥当。
今天是吴炜那人设宴的日子,然而秦川却没有太过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他心中去参加这种无关紧要的宴席,还不如和褚若兰在院内晒晒太阳来得更实在。
待得他和褚若兰都准备妥当之后,刚打算出门,四合院外面就已经来了一辆车。
“秦先生,我们少爷让我来接你去赴宴。”
专车附带司机,吴炜在这种事情上安排得很是妥当。
不过,越是如此,越是让秦川对今天的事情产生了一丝丝的玩味。
事出反常必有妖,吴炜那种人折腾出这些事情来,无非就是想要在最后搞出点事情来。
吴炜设宴的地方是在京都雁栖湖畔,也是京都一处很有名的旅游区,能在这种地方设宴自然也是需要不俗的能力。
很显然,吴炜有这样的能力。
差不多快十点,秦川和褚若兰二人才到达雁栖湖畔。
毕竟是著名的旅游景区,所有这里的游客不比长城那里少。
好在吴炜设宴的地方
是在景区最里面位置,那个位置都是一些独立式的建筑物,每一处建筑物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传闻之中,这些独立式建筑物就是一些富甲大商来都没办法预约上,唯有在那方面有背景的人才能在这里畅享自在。
“大叔,你说那个家伙葫芦里面到底卖什么药?”
褚若兰跟在秦川身边,她时不时的朝着周围看去,这里的景色非常之好,她自然而然的是对这些美景有所关注。
不过,更让她关注的还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秦川笑而不语,他并不在意吴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他关心的不过是褚若兰是否能够玩得高兴。
总之,以他的身份,的确是没必要去在意吴炜那样的人。
“两位,我们少爷就在前方设宴,请两位过去吧!”
接送秦川二人来此的那个司机在一处小吊桥面前停下,吊桥下有缓缓流动的溪水,偶尔间还能在那清澈见底的水中看到一两条鱼儿游过。
看这个司机的样子,他是知道碍于身份,不能到吊桥对面的建筑物去。
秦川也没多言,牵着褚若兰便是踏上吊桥。
“吴哥,这个家伙该不是就是当初那个家伙吧?”
吊桥对面的建筑物的庭院
前,几个很年轻的公子哥在那里闲聊侃言,目光都是齐刷刷的落在从吊桥上走过来的秦川二人。
其中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手中摆弄着一把折扇,要有多骚包就有多骚包,像是给整成了儒雅的翩翩公子。
吴炜轻轻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一道浅痕,那是十年前在秦川手中留下的,他目光阴测的盯着秦川,自顾自的笑道:“看来你们都忘了,你们是忘了,我可忘不了啊!”
语气一顿,他指着自己额头上那道浅痕,声音更显阴沉:“这道疤痕就是他当初的杰作,我可一直都留着呢。”
几个年轻公子哥纷纷静默不语,他们当初和秦川没有恩怨,顶天了也就和姜家后辈那几个人一样被沈万军看低过。
今天到此,也就是为了卖吴炜一个面子。
“对了,吴哥,你说他们该不是真的以为你是请他们来赴宴的吧?”
忽然。
又是一个公子哥开口,他开心的笑着。
吴炜回以一笑,道:“我今天在此设宴,总不能当摆设吧!不过,在宴席开始之前,或许可以让他看清楚如今已经不是沈万军的时代。”
“当年,他有沈万军在身后站台,对我动手之后连我家老爷子都只能干瞪眼。
现在沈万军都死了那么多年,他似乎也打算回京都发展,也该在这件事情上敲打敲打他了。”
这些话,吴炜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但是几个公子哥却是不这么认为。
熟知吴炜的人都知晓,当他越是笑语盈盈的时候,就越是令人毛骨悚然。
“可惜姜少他们几个最近不知掉干了啥,听说都让人给废了,要不然他们知道吴哥你要做的事情,肯定早就来了。”
“的确,听说姜家这一次是冒犯到了大人物,姜少的父亲现在都还在烈士陵园跪着呢,而且还是在给沈万军那个老东西跪着,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江南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如今四方战域的人都已经入京,北域那位武王也入京了,我估计应该是那位武王在为故去老统领出头吧!”
几个年轻公子哥闲侃着,慢慢的就把事情扯到了姜家身上。
这时,吴炜站了起身,他轻语一句:“他来了。”
与此同时,秦川与褚若兰二人正好走了过来。
“秦川,一别十年,你还是老样子啊!”吴炜迈步上前,目光先是在褚若兰身上掠过,随后又是停顿在秦川身上,皮笑肉不笑。
也不等秦川搭话
,吴炜才又是继续说道:“既然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