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又是嘱咐了一句。
吕鹏就秦川对面坐下,他并没觉得那戾气在身有什么不妥,也没觉得戾气突然被压制而有任何不适。
这一切,对他而言就是喝水吃饭那般简单。
“境界这个东西,强求不来。”
吕鹏回应了一声,他将一封名册送至秦川面前:“属下不
辱使命,安氏二十万兵,无一存活。”
秦川接过名册看了看,微微点头:“这些当中,你恐怕就占了有半数之余,以后克制点。”
吕鹏自然懂得秦川之意,实力达到一定程度,那是不能轻易动手,否则势必会引起多方反弹。
就好比秦川的实力,在北域关外,他一人就可抵千军万马。
但,为何北域依旧战事不断。
因为,就是这么一条铁则的存在。
“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境界不能提升也好,贸然出手被人反弹针对也罢,只要能做想做的事情,那无论什么结果,都不重要了。”
吕鹏也很光棍,回答得也很干脆:“那帮私兵,看着就心烦,能宰一个是一个,不是多大回事。”
秦川不再此事上继续说下去,翻看了一下花名册,便是重新将之合上。
吕鹏见秦川不提那些私兵之事,方才是将话题岔开:“回来的时候,我途径登龙台,看到了那天的少年郎。”
“是那个叫十一的孩子?”
秦川沉吟,随后轻询:“那少年,为何去了登龙台?”
这些事情,他也没太过关注,突然听吕鹏这么一提起,自然也是产生了不少兴趣。
下一秒,吕鹏声音顿了一下,语气很复杂:“他,在为你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