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了一件人事儿。”
袁安卿没有回应。
浊又说:“既然对方经上钩了,我们就不用去么闹腾的地方了。”
“你不喜欢?”袁安卿记得浊每次都能完美融入玩家中。
“有些厌倦了,他们的欲望太过平平无奇。”浊感觉自己就像连续一个星期吃了一道自己曾经还算喜欢的菜,腻得他一个月都不再碰东西:“我们以去找个正经酒吧喝酒!”
袁安卿不解:“你确定?”
“我很喜欢喝酒!”浊点头。
“但你根本喝不醉。”袁安卿犹记得天浊一个人喝了快二十杯,浊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步履稳健,眼神坚毅,就跟他以前喝些饮料差不,人不能喝饮料喝醉。
所以酒精应该是对浊无效的。
“谁说的?”浊不么认为,“我在喝第一杯的时候有感觉到醉了哦,醉了的感觉超级棒,但是后我的身体能反应过来了,产生了抗性。”
“我再说一遍,喝酒会让人意识变得模糊,但不应该让正常人心律不齐。”袁安卿很无奈。
天浊在笃信自己喝醉后便开始狂点酒,看他一杯杯地往下喝,袁安卿都觉得胆战心惊,毕竟浊的体格太大了,袁安卿没办把浊背回去。
但浊什么事都没有,浊自己也郁闷,他不断强调刚他自己的心跳都失去规律了。
袁安卿觉得是浊的心脏出了毛病,浊认为不能,因为他比任何人类都健康。
“在搞清楚酒精对你的影响前你都别喝酒了。”袁安卿粗暴地决定,“你也不允许用我的酒去兑汽水喝。”
浊不兴了:“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
“很抱歉,但你只能选择接受。”袁安卿把择好的菜递给浊,“健康应该被摆在第一位,其他的都应该往后排。”
“是你也有胃病!你比我放纵!”浊接过菜篮,他愤怒地清洗菜叶,把水花弄得到处都是。
“我和你一起戒。”袁安卿没什么包袱,他最近对于酒精的欲望不算强烈。
“不公平,你经放纵很久了!我刚刚开始品尝到酒精的快乐!”
“我很抱歉,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袁安卿无情阻止了浊的控诉,“我不会允许一个心律失常的病人去糟践自己的身体。”
“我们后还得出去‘偶遇’个劣等分化体诶!我不再和些人一起玩游戏了。”浊的尾巴经拖在了地上。
“去看看鬼屋吗?”袁安卿问他,“白天告诉我,游乐场有一栋三层楼的鬼屋,据说效果很不错。”袁安卿本人是不怕鬼的一类。
他不是天生不怕,在小时候他会因为一些投射在窗帘上树影睡不。
他初二的时候晚自习放学太晚,袁安卿当时绕小路回福利院,但小巷子的路灯坏了,儿又有猫,袁安卿加快脚步往回跑,随后脚下一个不稳就摔进了水坑里。
当时他的裤子被划破了,膝盖受伤。最重要的是他补衣服得麻烦福利院里其他人,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袁安卿独自坐了一会儿,等腿不再麻后便起身走了。
天后袁安卿便没有了对鬼的恐惧,他在黑暗中坐了么久,鬼要吃他早就吃了。
他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去鬼屋能遇到真的鬼诶。”浊说。
袁安卿:“……有实体能被我抓住的鬼不算鬼。”他们只能算是一混乱存在的生命体。
鬼应该是未的,有神秘力量的东西。
“他们就是鬼。”浊辩解,“且个世界上最吓人的不是鬼,应该是我对。”
“按你么论,我在个世界没有任何害怕的东西了。”
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袁安卿又确实不怕他。
浊陷入了沉思。
无论他怎么纠结,最后的鬼屋旅还是定下来了。
浊自己从未去过鬼屋,他也觉得好奇,只是他的兴趣不怎么大,因为他道场旅程注定不只有他和袁安卿。
果然,一个星期后他和袁安卿排队进游乐场时便“巧遇”了同在排队的袁瞻晖。
袁瞻晖次身边还带了个小孩,小孩身上没有任何分化体的气息,大概是袁瞻晖借来的工具。
袁瞻晖看到了浊和袁安卿,随后他便扬起和浊九分相似的笑容与袁安卿他们打招呼:“诶是你们啊!浊生,还有我冷的本家。”
浊:……怎么就和他是本家了,人真讨厌。
袁安卿朝对方点头算作回应:“好久不,袁生。”
袁瞻晖像是没察觉到袁安卿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