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和人间的老夫老妻一模一样了。 两人在一起的速度很快,明显宗显然对修士恋爱这一类管的并不是有多严,因为大部分人寻踪伴侣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和荷尔蒙冲动有关的太少了。 所以哪怕当李敬之上报了自己和妖恋爱的时候,登记处的弟子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反而给他说了一句:祝师兄得偿所愿。 虽是祝福,但祝福的太广了,他着实不知道这小弟子是见了多少奇葩道侣才能总结出这么一句话,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 看到此刻,宁听萝心里就已经有了大致全貌了,看来是这位李家修士的妖族伴侣大限将至,他不忍爱人离开便去求了魔尊,然后两人立了不平等条约,他还是自愿的,但可惜的是爱人最后也没能救回来。 不过作为一个现代嗑糖人,她还是不免要说一句:“好甜,太甜了。” 沈衣恣站在她前面,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以为是什么对于这二人的分析就转过头去问:“什么?” “啊?”宁听萝下意识摇头,“没什么。” 他就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表情跟宁听萝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要说他们进入这回忆中还挺容易的,那祭坛上的血水红光冒的越发厉害,在几人还不曾反应过来时便将他们笼罩。 而进来之后,宁听萝和沈衣恣便落到了这归燕山上,一睁眼就看到了闭眼打坐的李敬之。 他们二人研究了许久,发现这地方只有他们三人,秦月兰和周鹭的人影是一点见不到,而且他们还不能离开李敬之太远,否则就会被一堵空气墙给挡回去。 这回忆之中大概是被下了禁制,不然也不会连剑都用不了,更别说不知为何被封的死死的乾坤袋,里面有用的符纸一张也拿不出来。 宁听萝索性一撩衣摆,跟着回忆中的李敬之一起做了下来,每日便是看他读书舞剑,若是赶上好时候还能看一场明显宗的比试大会。 沈衣恣便觑她一眼,嫌她不讲规矩和卫生就随地坐了下来,但当他知道回忆中的草灰并不会沾染到他们身上后,只犹豫了一秒也坐了下来。 沈衣恣不得不承认,坐着要比他站着好多了。 而他们面前的回忆进展的飞快,在他们二人眼中不过多时就过了几年,画面如同影片飞速闪过,只留了几道残影。 多年之后,少女的样貌不曾变化,一如初见时可爱稚嫩,唯一不同的是她如今爱上了明艳的橘色,一身暖橘色的锦织衫盖住了里面的白色里衣,刚好到脚踝的衣摆总是会在她无聊是被拿来踢。她本就爱笑,笑的时候更喜欢露出牙齿,看着机灵又暖心。 但少年却不同于往年,他成长了不少,不论是阅历还是身体,又或是心态。更直观的变化是他不在毛躁,如今更加沉稳可靠,脸部的线条也比前几年更加清晰流畅。 虽然变化颇大,二人的相处确实一点不变,李敬之这些年学了琴,白松因为爱看话本,爱上了话本里面形容的舞蹈,就求着李敬之买了一些给她。 虽然她是自学,但学的是不错的,肯定比不上那些以舞蹈为生的女子,但翩翩而起的衣裙和少女明媚的笑容看起来是极美的。 回忆停在了某一时间点,此时的白松正与蝴蝶们一起起舞,李敬之如往常般在那弹奏琴弦,为她奏曲。 这画面似乎没什么不对,一人舞蹈,一人奏乐,一如既往。 但画面停在这里总要有个源头。 宁听萝便围着这二人转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不对。 白松舞的,是她最爱的一支舞。 李敬之弹的,是白松最爱的一首曲子。 找不到缘由,她便捅了捅一旁假寐的沈衣恣:“师兄,不对吧。” 大师兄睁眼,表情恹恹:“哪不对?” 像是个大爷一样。 不是,这人怎么好意思在这当大爷的。宁听萝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这李敬之是怎么做到几年这么靠谱的?成长也太快了。” 沈衣恣岿然不动,“他每月下山,还外出历练了半年,你说呢。” 是事实,但她好气。 没看见我阴阳你不靠谱呢,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呼出一口气,宁听萝默念不气不气。 平复心情后,她继续道:”重要的还有别的,狐妖这一支舞和李敬之这一支曲完全对不上号,这乱加在一起的舞蹈和曲子当然不对。” “还有呢,单凭这一点不足以说明什么。”沈衣恣睁眼,目光朝狐妖少女那望了过去,“若是她突发新奇呢?一个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