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悠闲地擦笛子。 宁听萝觉得昨日里激他的不够,便委委屈屈地问到:”师兄,那木棍有什么好的,难不成比师尊的教的剑术还要好?” 那样子看了谁不说一句娇俏小白花,但若是见了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就不会如此想了。 沈衣恣不曾动作,只是轻声回她:“师妹昨日自言自语了些什么?” “我?” 沈衣恣放下魔杖,看向歪着头的她:“师妹昨日行为怪异,难不成是被夺舍了?” 清风徐徐吹过,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没有一点清凉的作用,有的只是吹来的一阵汹涌的热气,扑倒脸上如同火烤一般。 宁听萝歪着的脑袋正了正,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师兄怀疑我?师兄往日可是最信任我了。” “最信任,为何师妹觉得我信任过你,难不成是前几日被魔族抓去时摔了脑子?” 被魔族抓去,他若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宁听萝就想到了自己是怎么被魔族抓去的。 她刚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系统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到原身的反派师兄,但没有剧情的她只能从过往的人口中打听沈衣恣的去向。 她打听到,沈衣恣去了山脚镇中寻魔族,她一开始没找到地方,在山林中徘徊许久,得知目的相同就跟着一伙除妖修士走了。 然而还没找到人,一群人就被那魔族打的节节败退,狼狈的不成样子,最后只能落脚在一个小破庙里。 一整天颠簸坎坷的宁听萝湿了衣裳蹲在庙里思索了良久,选择放弃任务,爱谁谁吧。然后就在和系统的吵架中被秦月兰和周鹭找到了。 想到此刻她就愈发心气,心口的一股怒火直溜溜地往脑门上蹿。 我被撞坏了脑子,我看你才是被驴踹了又被门夹了脑子。 看着一切的源头,宁听萝扯出一个不协调的微笑:“倒也不是摔坏了脑子,不过是忽然想起近日师兄与往日差别颇大罢了。” 李家纵使只有百年历史,但家族百年的经历也是相当长,相当厉害的。 就好比那地库中放置的除魔法器,也是第一代家主险些失了性命才从秘境中带出来的。 李家主讲起自家历史来是滔滔不绝的,他笑容满面地提起祖辈的光荣轨迹,那些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就以各种方式惨死,而如今的家主正满眼崇拜的提起自己的祖辈。 “第一任家主非常英勇,他为李家将这件法器秘境中带了出来,即使身负重伤也坚持到将法器带出才松懈,但不幸的是他因此不过三日便死去了。” 李家主颇为惋惜:“他是李家唯一一个可以修行的家主,却惨死于秘境。但他的精神值得李家所有人赞颂,他为李家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前进!” 秦月兰揉了揉眉心,挑了一些重点的记了下来,思绪又转到了别处去。 李家主说的不错,李家现在放在凡间已经是顶尖的存在了,历代家住都为家族做了或多或少的贡献,李家能有现在也属实不易。 她自动略去杂音,李家主的态度很奇怪,他对于上一任家主的崇拜到达了无法形容的狂热,就像是……她曾经在京城的那些小姐妹看文人公子一般,带着盲目的情感。 “他的事迹的确值得赞颂,不过家主大人,您请我们来应当是更重要的事。”秦月兰出声打断。 李家主果然停了下来,却拧紧了眉头,“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瞒秦姑娘说,请你们留下也是为了这件事。” 周鹭早已离开,原地徒留她与李家主,远方的师兄师妹二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看两人那神情就像是在争辩今天有没有吃饭一样。 为了方便行动,她穿了一身束袖的劲装,乳黄的打底裙垂至脚踝处,外面罩了一层青兰外衫,就连头发也都盘了起来。 因此她现在的任何动作都流利顺畅,不会被阻碍物影响。 秦月兰点头,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秦姑娘也知我家地库的那件东西的威力与重要性,但不知何时那东西竟然在地库消失不见了,我派人找了许多天,把府中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曾找到。”李家里唉声叹气,又愤愤东西丢了。 那东西对李家来说何其宝贵,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但无缘无故丢了东西肯定是有人在做鬼,何况能进入地库的,肯定是信任的人。 “在地库中消失不见?那拿着地库钥匙的人呢,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远处的宁听萝忽然冒了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沈衣恣抱着胳膊,怀中是那柄黑色的剑,“看守的人呢?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 李家主否定他们的猜想:“诡异的地方就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