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全,都保全(2 / 3)

/br> 她坐直了身子,“敢问医官您叫什么名字?”

“下官都保全。”

谢青音睁大了眼睛,“你就是都保全?!”

“正是!”

倏尔谢青音笑了起来,“都保全?你这名字起得不错!”

谢青音话音刚落,就看到都保全震惊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都医官为何这么看着我。”

都保全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低下头解释道:“没什么,就是当年皇后娘娘也曾说过同样的

话。”

温律白惊讶地站起身来到他身前:“你说什么!我姑母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

都保全:“是,下官不会记错的。”

温律白:“可当日我问你时,你并没有说姑母同你说过这句话。”

都保全:“这是皇后娘娘很久之前说的,而且与案子没什么关系,所以下官就没有说。”

温律白叹了口气,“罢了,都太医,往日之事不可追,眼下还是赶紧开药让月酒姑娘熬上才是正

事。”

月酒附和道:“正是正是,太医您赶紧开药吧,我这就抓药,赶紧给我们家小姐熬上。”

“太医,你说这么热的夏天,怎么还会得风热啊。”

谢青音听到月酒的问题,笑道:“你懂什么,风热多发于春夏两季,这是正常现象。”

都保全写着药方的手停滞了一下,然后赞叹道:“小姐说得不错,而且大多数风热是由风寒转化

而来的,我猜贵府小姐也是如此。”

温律白看向谢青音,之间后者点了点自己沉重的脑袋。

温律白:“怎会如此?”

谢青音心虚道:“夜间太热,贪凉贪凉,以此为训,下不为例。”

都保全又叮嘱了月酒一些谢青音病中需要注意的事情,便告辞离开了。

谢青音让月酒去送送都保全,屋内便只剩了她与温律白二人。

谢青音看向后者,“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话与三年前截然不同。是你告诉我的,三年前太医说是风

热导致器官衰竭而死的,那个太医就是都保全,但他刚才说在他手中风热是不会死的。如果三年

前他的话算作口供的话,他现在完全是在翻口供!”

温律白:“没错,这确实很奇怪,这中间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

谢青音:“而且你还在这里,他不可能说谎,这很容易就被拆穿,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在说

谎。”

温律白:“更关键的是他说这句话不是他说的。”

谢青音:“没错,他没说过皇后是因为风热导致的器官衰竭而死的,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温律白又仔细回想了三年前他看到的场景,“当年姑母去世时,我并不在场,我是后来得到消息

才赶到上清宫的。我到上清宫的时候,圣上已经在了,殿内气氛十分压抑,在场的还有玉贵妃,

昭妃,宝贵嫔和云婉仪。”

谢青音从未想过在皇后临终之时,身边除了皇上和太医竟然还有这么多人!

皇后若是被谋杀的,这些人岂不是都有嫌疑!

“当时圣上十分伤心震怒,都保全已经被贬成下官,他在这个场面里根本没有资格说话,而说这

话的人是······”温律白又再次确认了一遍,终于肯定道:“是圣上!”

谢青音:“是圣上。”

二人对视了一眼,谢青音继续说道:“这就能对上了。在你去之前都保全对于皇后的病情或者死

因不知说了什么,皇上震怒,并且一怒之下贬了他的官,重要的是对于他的诊断,皇上在告知你

这个皇后的亲人时,进行了言简意赅的减缩,但这不对,这不是都保全说的,甚至有可能意思都

不对。”

温律白:“但如果你的推断都是对的,这里面就又有一个问题。”

谢青音:“没错,那就是你当年查这件事时一定问过他类似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或者当时发生

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实话,至少都没有因为皇上的曲解而为自己解释,为什么?”

温律白:“当时他没有说,三年后的今天他又说出来了,这又是为什么!”

谢青音:“究竟为什么看来我们只能问他本人了。但他人已经走了,好可惜。”

温律白:“不让他走,难不成你想当着他的面和我讨论这些。今日不行,我们可以等明日,总之

在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