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像是要把某些人捏死。 她轻声细语地说:“……这个宗上校,跟北宸帝国四大贵族的宗家,有关系吗?” 夏初见:“……” 夏初见还是听队友说,才知道这个“宗家”,有多厉害! 姑姑好可怕,怎么见了一面就联系上了? 夏初见点点头:“听说宗氏军工是他家产业,应该就是那个四大贵族之一的宗家吧?” 夏远方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厉害的出身,都拿那个樊成才没有办法?——那个姓樊的家族很厉害吗?” 夏初见想起暗夜狩猎者协会理事顾山君的话,忙说:“没有,樊成才的那个樊家,听说只是个小贵族,在贵族里面根本排不上号!当然,对于我们平民来说,那是比天还高了……” 夏远方沉默了半天,才说:“……原来,这里也有法律管不了的地方。” 夏初见不以为然地说:“法律不能为我报仇,我会为自己报仇。” “你想做什么?”夏远方有点紧张,“你可别乱来……” “我不会乱来的。”夏初见笑得温温柔柔,说出的话却有点渗人:“可是樊成才是首恶,首恶不除,怎么叫报仇呢?是吧?姑姑……” 夏远方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到底没有说出口。 夏初见却已经转移话题说:“姑姑,我刚才下楼去,看见陈婶在哭呢,说孩子没回家什么的,我就当着那个宗上校的面,说了一点莺莺昨天的情况。——我没有给陈婶惹麻烦吧?” “陈婶在哭?她怎么哭的?你说说看。” 夏初见就把她看见的,又说了一遍。 夏远方听了,沉吟良久,说:“看来,陈婶是终于下决心了。” 夏初见:……。 “下什么决心?” 要是三年前的夏远方,她是绝对不会跟夏初见说这些事情背后的玄机。 但是三年后的她,已经转变了心态。 夏远方只说了一句话:“……祝邦雄要去投胎了。” 夏初见心里一动,姑姑居然也看出陈婶的意图了。 她笑着问:“……姑姑,您什么时候学会算命的?” “你看着吧,最迟不超过周一,咱们就得去给祝邦雄吊唁了。” 夏初见知道陈婶为什么要到处“找”祝莺莺。 因为那是夏远方跟陈婶定好的法子。 可祝邦雄的事,那绝对是陈婶自己的临场发挥。 夏初见一边淘米,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不能让别人知道莺莺的事,所以陈婶现在只能当莺莺‘不见了’。” “孩子不见了,家长当然就要找。” “我刚才当着宗上校的面,说了昨天放学的时候,莺莺对我说的话。” “宗上校也说要帮着找一找,大概……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夏远方听到这里,皱眉说:“……你怎么把你自己扯进去了?幸亏你还知道跟我说一声。” 夏初见说:“我必须得说啊,因为莺莺跟我说话的时候,又不是单独跟我说的。当时在教室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说的,除了我听见了,还有很多同学也听见了。” “如果那些人真要调查,查出来我知情不报,才会怀疑我。” 夏远方深深看她一眼:“……你对怎么洗清自己,好像很有心得体会。” 夏初见心想,做了三年赏金猎人的普通人,还没被人打死,可见她不是傻白甜。 骄傲脸。 …… 此时陈婶和祝邦雄正坐着内城悬浮列车,来到东区海岸线附近的私人会所“羽”所在的地方。 那是木兰城非常出名的一个豪宅区。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最高的楼层只有三楼。 但一座座都是各有风格的别墅样式房屋。 他们还没从列车里下来,就看见了那边还有黑烟没有散尽。 到处都是警车、无人机,还有飞行器、武装直升飞机,还有很多媒体的主播,都在这里争分夺秒播报新闻。 陈婶心里一沉,脸上更是惶恐不已。 她拉拉祝邦雄的胳膊,结结巴巴地说:“邦雄,你去看看好吗?那里好多人,我害怕……” “就知道你是个没用的!”祝邦雄没好气瞪她一眼,一个人先下了车。 陈婶跟在他后面,看他腆着脸,找人打听消息。 一大早的,他就一身酒气,还穿得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