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副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本来想着，要是她问我的话，我就说是江湖骗子的江。原来江郎才尽也是这个江啊，我怎么没想到。”

她转转眼睛：“或者还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

江槐序：“你自己听听，这里头有江吗。”

“okk。“南蔷朝他礼貌一笑，话里带刺，”下次介绍，我就说你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江，这下您满意吗。”

……

待到店员帮南蔷扫完了所有的练习册，摞成高高一叠，她这才发愁，这么多书又要破费一大笔了。

这时，她感觉到有人拽了拽她的袖子，回过头看到江槐序一脸“你别生气了”的无奈表情，可惜他嘴里说的话还是不受人待见。

“南蔷，别买了。”

南蔷耐着性子：“您又有什么高见？”

江槐序沉默了两秒，像在思考。

“你刚刚说的，可以给我当牛做马是吧。”

南蔷眨眼：“什么意思？”

“成交了。”

江槐序朝她下巴一抬，姿态慵懒，眼神含笑。

还是以往拽得要死的模样。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