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脸问我这句话，你究竟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狠狠咬着牙，唯一恢复完好的手指一根根攥紧，用力到骨节都发出咯咯的声响来。

“你还管他叫弟弟，从始至终，你有一星半点对得起其他的地方吗？”

沈知行原本是带着盘问的心思来，可一对上那眼神，忽然觉得胸口一窒。

那目光实在是太狠了，相如有实质的刀子一样，狠狠照着人心口就捅了进来，并且刀刃上还有倒钩，拔出去的时候又带出一片血淋林的血肉来。

他的确对不起沈知遇。

知道对方是为了弟弟而来，他忽然觉得先前的种种回击都显得太不应该了。

“原来沈总也会有心虚，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把那个惨死的兄弟忘记了呢。”

陆时笙看他脸色隐隐发白，仍觉得不够，他唇角一勾，说出口的话又狠又毒。

“害死弟弟之后，再把罪过全部都推到女人头上，沈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很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