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服力。

苏涛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冷着脸道，“就是她蓄意伤人，监控都拍下来了，麻烦警察将她带走调查吧。”

顾媛不敢置信的尖叫，“我是你的模特，我还要继续拍摄！闹出丑闻来对谁都不好！”

这种威胁落在苏涛的耳朵里，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前些天还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签约之前合同里标注的清清楚楚，代言人在拍摄以及代言期间不得有任何丑闻。

更别说苏涛早就看顾媛不顺眼，这女人不仅仗着关系空降，拍摄的时候还一塌糊涂，现在更是大闹片场。

苏涛从业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讨厌的模特，刚好借着这件事情刚好解约。

她转头看向顾轻然，声音都跟着轻柔了许多，“我的模特只有Aletta一个。”

原本的拍摄计划需要两人，可有了Aletta，无论是高贵纯洁的精灵，还是堕落人间的天使，都只需要一个人来演绎就够了。

顾轻然勾唇笑了，她偏头瞧着顾媛，“看到了吗，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