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那化妆的有毒，自从她帮我化过几次后，这痘痘就没停过。”

“放屁噢！”高小茹反驳：“我那可都是商场买来的牌子货，别人我还不舍得拿出来给她用呢。”

“那我脸咋这样了？”

苏璃端详半天问道：“你是怎么洗脸的？”

“用水正常洗啊。”

高小茹惊讶：“你连胰子都没用？”

宋书雪不解：“为什么要用？”

“大姐，你化妆了啊，清水怎么能洗得干净。”高小茹摇头无语道：“算了算了，你等下去我办公室，刚买了洗脸的，便宜你了。”

高小茹让钟柯继续说起之前没说完的事情，钟柯看苏璃和宋书雪都还没吃好饭，便摇头道：“吃好再说吧！”

几人离开食堂后钟柯才说起家里的事情，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宿舍，两边家里又闹腾不行，专案组的事情一结束就把钟柯喊回家里，各种指责她搬进宿舍的行为，期间各种贬低她的职业。

钟柯一直隐忍不发，直等这群人吃完她做的饭，才慢悠悠说起自己摸了尸体没洗手做饭的事情，等他们脸色骤变干呕，要对她动手时，她又从便桶旁拿起刷子，对着他们一阵挥，上面沾染的东西甩的那家人浑身都是。

“他们后面忙着清理自己，一个个也没劲和我闹腾。”钟柯笑着说。

宋书雪几人先是呆滞，随后大笑起来，高小茹语气都是遗憾：“好想在现场看看。”

“我也想通了，从事这一行在那些人的眼里我也早就算是洪水猛兽，既然如此，倒不如让自己轻松点，也不再管这些所谓的名声。”钟柯继续道：“所以在他们叫的很大声，把筒子楼左邻右舍都引来之后，我就直接将要离婚的事情挑明白，把他家腌臜事都说了出来，老太太当场气得晕了过去。”

苏璃眼底流露担忧，她当时建议只是想让钟柯在家里疯一疯，掐准对方的要害谈条件，没有想到她会把事情当着外人闹开，此时坏境对女性的苛刻让苏璃担心起钟柯。

钟柯余光看见苏璃的神色，说道：“其实我做不做这些，也早就没什么好名声，他们一家人到处在外面造谣我，如今让他们也成为别人的谈资，我觉得很解气。”

她声音低了几分：“之前我更多的顾虑还是来自我妈，一直被她威胁，一退再退，其它的我倒没怎么在意。”

宋书雪和高小茹笑过后，也担心起来：“你妈那边......”

“和以前一样，无非是闹着不活了。”

钟母闹着要撞墙时，钟柯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阻拦，当着家里人面直言如果钟母没了，她赔一条命就是，钟家人好说歹说都没用，见她铁了心要离这个婚，便气得放言要断绝关系让她以后都不要回钟家，这些钟柯没有和几人说。

高小茹问道：“没有你妈干涉，你婆家现在愿意办离婚了吗？”

“后天去办。”

“这么快？”

钟柯点头：“这家人虽然嫌弃我的工作，但同时又畏惧我的职业，只要没法通过我家人拿捏我，他们也就没其它办法，现在满心思只想从我这里再捞点钱，答应他们之后事情就处理的快了。”

宋书雪生气道：“怎么还给他们钱？他们家......”

“不想再继续和他们纠缠，花点钱省些麻烦。”钟柯笑着打断她的话，她面色轻松道：“好久没有现在这么畅快了。”

苏璃见她以往生人勿近的气息淡了很多，由内到外透出一股松弛感，祝贺道：“恭喜！”

高小茹和宋书雪也都跟着道了几声恭喜，她们三个都明白，钟柯要打破困住她数年的生活，所经历的不会像她如今说的这么简单。

几人分开后，苏璃便和宋书雪结伴向二楼办公室走，刚到二楼楼梯口，宋书雪示意苏璃往前看，只见二楼走廊尽头的窗边站着两人，神情都不是很好。

宋书雪轻声问：“肖队怎么也抽烟了？而且他俩在说什么？我来两年多了，从没见王叔脸色这么难看过。”

苏璃微微摇头，看着站在窗边说话的肖卓和王有志，眉心蹙了蹙，脑海中想起小饭馆的柴英，当初王有志在烧饼铺外看到柴英时脸色骤变，特别明显地排斥，而肖卓对王有志的情绪也表现出轻微异样，三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肖卓摁灭手中的烟头，回身对上苏璃目光，身子一怔，然后对她和宋书雪点了点头，又回过头继续和王有志说着话。

苏璃和宋书雪在门口分开，各自回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方顺良和刘明两人，高进宝今日休息。

方顺良头仰着靠在椅子上睡得很熟，鼾声都要震天，刘明安静地坐着，手里拿着笔不知在记录什么。

苏璃继续刚坐下没多久，肖卓和王有志也回了办公室。

肖卓径直走到苏璃身旁，问道：“晚上有没有时间？上次让老乔帮忙查郑家的事情，答应了要请他吃饭，定在我家，一起吗？”

苏璃摇头：“你们吃吧！我晚上要去外婆家。”

自从郑家宴会后苏衡和陈云找了她很多次，上次事情给他们造成不小的冲击，以至于现在两人联合起来想要劝苏璃换工作，她一直拖着没有去，今天再不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