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眼线里外盯着,从来赴宴的宾客,到宴席上吃了什么都清楚。”
谢燕芳嗯了声。
“除了我们外,有另外一路人马也盯着。”蔡伯说,“这些人虽然行迹掩藏,但身份不掩藏,老奴亲眼看到他们的腰牌,龙威军。”
谢燕芳捏着棋子一顿,看向蔡伯。
蔡伯看着谢燕芳,微微一笑,道:“还有,今天早朝的时候,皇后依旧不垂帘。”
谢燕芳将棋子一抛,如池水淡然的眉眼一瞬间荡漾,他哈哈大笑。
阿昭小姐有胆有识,有兵有权,怎能乖乖坐在垂帘后?怎能跟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样的话,就算是皇后,与碌碌无为凡尘俗子又有何区别?
阿昭小姐做皇后,就应当众生之上,应该无心无情无顾忌。
这样的阿昭小姐——
谢燕芳看着眼前的棋盘,眉眼灿烂:“才是我要的皇后。”
也才更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