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有家人了。” 丝荷心中悲怆,几乎要流下泪来,她倾身向前,抱住了亭朔,“你怎么会没有家人呢,你有我,有父皇,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亭朔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他又呢喃道:“我只有你了。” 丝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嗯,你还有我。” 丝荷陪了亭朔好几天,她从未经历过丧亲之痛,但她想这种悲痛大概和她得知自己永远失去挚爱且引以为傲的舞蹈时的那种钻心之痛差不多。 亭朔越发地依赖她,恨不得时刻和她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