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住院,又没有家人陪伴,怪可怜的,就专程来看看他。”
虽然席建仁笑得也很和善,但江瞳潜意识里不愿靠近这个人。
司晏不想吓到她,点头承认了席建仁的谎话:“是我父亲那边的亲戚。”
江瞳不动声色地皱眉,还是礼貌开口,“您好,我叫江瞳。”
她怎么从没听司晏提起过,他还有这么一个亲戚?
席建仁和江瞳打过招呼后,笑着拉家常似的开口。
“我今天来城里除了探望阿晏,还要买些很重要的东西,来的有些晚了,真是抱歉。”
司晏浑身神经绷得很紧,声音很沉:“没关系。”
“你不想知道我买了什么吗?”席建仁咧着嘴笑道,“我买了绳子,还有锋利的刀,打算待会绑只羊去宰了卖钱。”
司晏脸色徒然一沉,下意识朝江瞳看过去。
江瞳微微皱眉。
虽然对方说的都是些家常话,但她心里总觉得心头不适,怕席建仁接着就要说怎么宰羊,干脆站远几步。
席建仁马上朝司晏靠过去,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说。
“阿晏,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想让那个女人当羊,最好现在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