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是百姓。 “残暴,害命,流毒太原,还有一个便是宠爱子嗣。” 朱济潢说起宠爱子嗣时,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满是笑意。 陈堪不明所以,只得干巴巴的问道:“嗯,所以这和王爷您住猪舍有什么关联?” “我父王宠爱子嗣,在太原人尽皆知,但我父王只有朱济熺一个儿子,在太原同样人尽皆知。” 朱济潢收敛笑意,提起朱济熺时眼神之中一片冰冷。 陈堪懂了,这不就是父亲偏心大儿子的戏码嘛。 “本王的母亲,是父王一次出征时在路上强抢而来的良家女子,在本王三岁时,被我父王下令杖毙,母亲死后,本王便被那位大了我十二岁的兄长丢进了猪舍,每日与猪仔为伴。” 说起这些往事,朱济潢脸上有些唏嘘,还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随后继续说道:“洪武三十一年,我父王崩逝,皇爷爷才施舍了我一个昭德王的空头王爵。 而朱济熺继承了王爵之后,不想别人说他苛待兄弟,这才将我从猪舍里放出来,每日舍与我些银两供我花销!” “嗯!” 陈堪点点头,对于朱济潢童年时的悲惨遭遇,他表示非常同情。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堪满脸疑惑的看着朱济潢,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 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府客堂,朱济熺也没再说他的悲惨童年。 伸手朝着客堂一引,看着陈堪笑道:“陈大人乃是南人,食惯了江南的鱼鲜,今日不妨尝尝北地的山珍,请!” “那可得尝尝,王爷先请。” 【各位读者老爷,求推荐求票票求助力新书榜,新书成绩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