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个吻比以往所有吻都要激烈,甚至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玄乙被吻到近乎缺氧,陈天忌才将她放开:“叫你胡说!” “我哪里说得不对?我……”玄乙还是不依不饶,陈天忌为了不让她说话,便又痴缠起来。 “陈天忌你混蛋!你答应过我今夜不折腾的!明天还要进宫,你……唔……” …… 果不其然,次日玄乙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她忍着浑身酸痛在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心道坏了坏了坏了,到底还是被迫蔑视天威了…… 正这样绝望想着,罪魁祸首抱着大壮走了进来。 玄乙看着他,不禁啐道:“你还笑!” 陈天忌让大壮下了地,他则坐到榻上,伸手理一理玄乙有些凌乱的发丝:“我今儿个晨起已经进宫告假了。陛下和皇后娘娘没有怪罪。” 玄乙面色稍霁,但还是起身梳妆打扮起来。 陈天忌好奇:“都已经不用进宫了,你这是要去哪?” “快用午膳了,你们家伙食如何?”玄乙叫了忍冬进来梳头。 “你要去陈家?我瞧着不必了,你是公主身份,去不去都行,陈家没几个好相与的,何必去受那些窝囊气?” “谁让你爹是宰相呢?”玄乙无奈:“我是仰仗着陛下和皇后才封了公主,陈相识陛下的肱股之臣,哪怕为了陛下我也得将面子做足。” 说到此处,玄乙回头看陈天忌一眼:“你也知道,我如今说话不好听,去了相府,若有得罪你家人的地方,你多担待。” 陈天忌觉得玄乙这句话太生分,但他也知道,玄乙前世受苦太多,伤口愈合总需要时日,不能急于一时。 “我家里人脸皮厚得很,你放心得罪便是。” …… 夫妇二人抵达相府,陈天忌对陈相和夫人行了跪拜礼,因着玄乙是公主身份,只微微俯身,便在一旁站着了。 相府公子做驸马,世所罕见,具体礼数该是如何,本就难以决断,玄乙之所以不行大礼,一是为了照顾陛下的颜面,二是因为陈家这些个长辈,上辈子实在有些为老不尊,她也不想将姿态放得太低。 为老不尊第一人很快便浮出水面。 陈天忌行完礼敬了茶便和玄乙一同坐了下来,屁股还没坐稳,二姨娘钱彩心便打趣道:“新婚的夫妇,一家人却要行两样礼数,这模样倒也有趣。” 玄乙瞥了钱彩心一眼,淡淡一笑:“我曾在一本野史中看过一个故事,前朝的前朝,有位公主嫁给了一位州牧家的公子,皇帝为了公主和驸马行礼方便,便将驸马的辈分抬了一级,由州牧的儿子变作了州牧的兄弟。若钱姨娘觉得本宫同驸马这样不妥,本宫便禀明陛下,这法子倒也不错。” 玄乙此言一出,陈家人气都喘不匀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不行大礼,要让陈天忌和他老爹称兄道弟了? 众人不由看向陈天忌,只见陈天忌慢悠悠喝一口茶,又含情脉脉看着玄乙:“这法子,确实不错。” 莫说陈家人了,玄乙若不是好定力,都要因为陈天忌演出来的这幅谄媚模样吐出来。 陈相见儿子这般不中用,赶紧转移了话题,叫管家把午膳布好。 可就在这个空挡里,玄乙也没打算放过钱姨娘的一时口快。 她转头看向宰相夫人赵氏,恭敬说道:“母亲,您在府中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与我来,我必为您分忧。” “公主何出此言?”赵氏知道玄乙话中有话,但并不知她想说什么,只给她递了句话,让她继续说下去。 赵氏是聪明的,玄乙要的也只是她这样一个静看好戏的态度。 玄乙转头望向钱姨娘:“钱姨娘,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钱彩心没想到玄乙又将矛头指向了她。 “这是你第二次无视相府尊卑,擅自置喙内宅之事了。驸马困居一线天时,本宫已然提醒过你,看来你没长记性。驸马是府上的嫡子,我是她的妻子,我二人礼数如何,父亲母亲尚未言语。钱姨娘是以何等身份指摘我们夫妇的?” “哎呦公主殿下……”钱姨娘赶忙做了委屈状:“您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自家人的玩笑话吗?” “别人觉得好笑,才是玩笑。”玄乙看向陈相夫妇:“父亲母亲,您二位觉得钱姨娘的玩笑,可算好笑?” 陈文忠冷了脸色,呵斥钱姨娘道:“下去!禁足半月!” 钱姨娘只好哭哭啼啼退了出去。 午膳用完,玄乙和陈天忌要回公主府,临别时,
第 105 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