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于是她认错态度端正,等待降下惩罚。 李珩就像是一拳砸在一团棉花上,生气倒不至于,就是觉得她分外嚣张:“你是仗着秦家就觉得朕不会责罚你吗?” 秦玉柔摇了摇头,头再低了些,双手奉上解气惩罚措施:“臣妾错了,请陛下责罚,禁足也好,抄书也好,要不臣妾去祖宗庙前跪上几天……臣妾甘愿受罚。” 快快说,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李珩冷哼一声,转眼明白过来,又是禁足又是罚跪的,这是又不想去请安了? 他既然猜到秦玉柔想干什么,自然不会如了她的愿,将书扔到秦玉柔怀里。 “把这书扔了,别让朕再看见。” 凡是一切能让秦家,能让秦玉柔气闷的事情,他都觉得做完后心情舒畅,现在也是。 秦玉柔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抱着书一脸苦闷道:“陛下,您若不让臣妾读话本子,臣妾便没有其他喜好了,这日子太闷了些。” 李珩心想我管你闷不闷。 “世上那么多事情可以做,安嫔重新寻就好了,还要朕教?” 他背对着秦玉柔,看不见她捏得紧紧的拳头。 没有网络,没有电视剧,戏剧咿咿呀呀的她也听不懂,要是再剥夺她看书的自由,她能得抑郁症,但是她只能说:“臣妾知晓了。” 知晓个屁,李珩不来,在这玉楼阁里,她想干点什么谁能拦得住!但是心中憋闷不已,她这自由不过是虚妄的,哪里还有自在的时候。 烛火一熄灭,李珩的睡意也袭来,在临睡之前听到了叹气声,一声接着一声。 呵,就这点出息。 秦玉柔睡得很不踏实,混混沌沌地听着院子里扫地的声音,半醒半睡,犹觉得很困。 然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托起,离地,好像还晃晃荡荡地,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顺便往旁边一抓,睁开了眼睛。 睡眼朦胧立马变作惊慌失措,秦玉柔没想到睁开眼会看到李珩的脸。 “啊啊啊!”她挣扎起来。 李珩也被这变故惊到了,但两只手都抱着秦玉柔,没办法捂上她的嘴。 “陛下、娘娘,怎么了?”守在门外的是万祥,他在门口躬身问道。 李珩三步并两步将走到桌边,将秦玉柔放在桌上,捂住了她的嘴,朝外吩咐:“无事,退下。” 秦玉柔确实生得好颜色,粉雕玉琢的,被捂着嘴便只能看见她轻颤的睫毛,如同林中被惊动的兔子一般。 四目相对后,秦玉柔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李珩瞬间收回手来,微微皱眉。 秦玉柔迷糊的脑子在一番挣扎后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说怎么前一夜在贵妃榻上睡着,第二日能在床上醒来,原来是李珩将她抱过去的。 这样看来李珩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看着她,声如寒冰:“愣着干什么?” 秦玉柔正低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脚,不好意思地蜷起来收到衣摆下,眼睛也赶紧错开,去看贵妃榻一旁的鞋子。 李珩无可奈何,但前几日他也是先把人抱过去,然后再将鞋子一并提过去。 见李珩要行动,秦玉柔赶紧跳下桌来,让皇帝给她递鞋子,这可使不得! 不过她明显高估了刚醒的身体,刚下到地上就起猛了,身子马上就要跌下去。 李珩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将她拽了回来。 纤纤玉腰,他脑子里划过这个形容。 秦玉柔攀住他的胳膊,打了个哆嗦,觉得肩上有点凉,一转头发现外罩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胳膊上,里面便只剩下肚兜。 衣衫不整,妄图勾引! 秦玉柔脑海中飘出八个字,赶紧回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服拉起来,然后直接跪在地上:“臣妾并无勾引之想,只是没站稳。” 李珩想着自己只是举手之劳,那秦玉柔一副担心自己身子被看了的紧张劲是做什么。 要知道庄妃可是比她大胆多了,什么轻纱薄纱都穿,身材也比她好,也不见得她说什么“非分之想”。 李珩移开自己的目光:“去穿鞋,朕要喊人进来服侍。” 秦玉柔胆战心惊地站起来,来到贵妃榻边穿上鞋子,再去看李珩,他已经坐下。 “朕每日五更天落便起,安嫔应当记好。”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玉柔听明白了,这是以后让她自己起。 可她是个连闹钟都叫不醒的人,没有